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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眠道:“有什么体悟没有?我看你刚才一直蹙眉做沉思状,是否也深感文字妙趣?”
飞霜点头道:“你说是,便是了。”
心道其实奇痒难耐,大脑都一片空白,哪还有什么妙趣可言。
星眠搓搓手,把笔尖放在口内哈气,道:“下面便是飞字,这个字稍显难度,你须格外留心。”
飞霜此时猛的将脚一缩,被星眠阻止,因说道:“我今日乏了,不学了。”
星眠道:“这才申时就乏了?做学生也没有如此懒惰的。”
飞霜道:“做你学生真是受罪,叫人一刻也受不了。”
星眠故意“咦”了一声,抬高声音道:“我教你写字,何来受罪一说?你指的是什么?还请明示~”那话尾故意拖长,似是带着戏谑。
飞霜心道:“此时若说出是我怕痒缘故,他必嘲我身弱,以视妇人眼光小量我。我宜再忍一忍,不过也就两个字了。”
回道:“我是说我未入门槛,学的缓慢。因而受罪。”
星眠道:“哎呀,这算什么,人人初学皆是如此。想我当年在私塾练字,想写好一个总得重复五六十遍。你要有耐心才好。”
飞霜大惊道:“五……五六十遍?”
星眠正色道:“的确如此。”
又说道:“别怕,今日只给你略作演示,不须如此,你随后自己练习罢。”
飞霜听了,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她重振精神,复屏住一口气,将脚趾大咧咧张开,露出平整光滑的脚底,那样子仿佛在说“随你来罢,我准备好了”。
星眠暗想:“还敢逞强?”
将笔尖疾走,先写下一个“飞”部,那最后弯钩略略出界,划到了脚侧。
整只脚顿时一颤,倒又往后缩了半寸,随即又硬忍着回来了,脚底肌肉绷紧,显出一道足筋。
星眠使行楷,下一笔正是一竖,便玩心大起,悬着笔尖,以须毫前段略微落下,沿足筋径直划过。
只这一下,犹如冰河破冰凌,春水泛春波,使那脚原形毕露矣。
飞霜“咿呀”一声,漏出无数轻笑。
“嘻嘻嘻……怎么会……呃呃……嘻嘻嘻嘻……别……别从那儿……”
那脚摇摇晃晃,几欲逃离。
星眠哪里肯放?
狠狠捉住那脚腕,又把笔来回重描,美其名曰“加深印象”。
飞霜痒得双臂紧挟,浑身簌簌发抖,嘴里语不成句,只胡乱夹杂着“不学了”、“且住手”、“快停下”的字眼,在脆若银铃的笑声中浮沉。
“呃!嘿噫呵呵呵……呼呼呵呵呵……好、好了罢……写了几次了……我会了……真的,我会了……呃!嘻嘻嘻嘻嘻……”
星眠只作充耳不闻,继续肆虐,笔尖游龙舞凤,在维持字形不塌的情况下,尽往软、红、柔的地方拐,行楷倒成了狂草。
只要飞霜反应加剧,就更下重手。
写过三遍,那脚便已大汗淋漓,浅薄消瘦的肌肤油光锃亮,凸显出包裹下的脚肉质感,反较以往增了几分鲜嫩。
蜿蜒纵横的青筋展露,隐约透明,犹如微晶纤维在翡翠中交织,排布的恰到好处。
原本脚掌和脚跟是雪白颜色,唯独脚心是红润的,而今不论哪里尽皆通红,且都盖着一层密密的汗珠,发散着淡淡的热气。
可以想见,飞霜已是方寸大乱,丹火难抑。
在这个时刻,星眠停下须毫,笑说道:“从来学字的学生我也见过不少,倒没见过像你这般嘴里抱怨有声的,你的耐心也忒差了些,若是学不进,便算了,当我多此一举。”
飞霜得此间隙,赶紧喘了两下,将粘在额前的发丝挽至耳后,略整理了仪容,对星眠道:“并非我耐心浅不想学。只是……我其实……其实……”
星眠故作不懂,忙问道:“怎么了?但说无妨。”
飞霜犹豫再三,唇角轻扯,道:“其实感觉……呃……有点痒……”
她说“痒”那个字时声音忽的变微,好似喉咙被人扼了一记。
星眠听罢鼻子里轻笑,一副将欲讥讽的样子,她赶紧又补充道:“不不过还好……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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