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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忙忙挣扎而起,表现出极大的脱离刑架的欲望,一拉一扯,持续牵动禁锢的铁丝。
既是无果,复一撞一砸,反复冲击闭合的锁关。
那脚躲着手指,就像躲着炸药,躲着烙铁,躲着剃刀,但再害怕,手指还是慢慢抚上了脚背,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响尾蛇,在敏感异常的神经上席卷。
凝兰心里明白了,这就是飞霜最大的命门。
但她并不着急下一步,反而轻声道:“你这反应是怎么了?不肯我碰啊?”
等了一会儿,见飞霜双颊变红,喘声如坠。
她续道:“没关系,那我就不碰了。毕竟……这里还有很多别的乐子。”
她接着站起,拍了拍手。
从室内一角,滑过来一只板车。
其上摆满了猪鬃刷、翎羽尾、排骨梳一类的器具。
她推着车又走到刑架后方,一按机括,刑架突然翻转,把飞霜从直立变为躺倒,人面朝地背朝天。
她拎起一个个器具,又一个个从刑架的间隙放在飞霜光洁的背上。
“猜猜看,这些是什么?再猜猜看,它们是作什么用的?”
飞霜深闭固拒,但身体下意识的瑟瑟发抖。不消猜,也知是痒刑用的刑具;更不消问,也知是一场即将来临的疯狂折磨。
凝兰首先捡起了一根翎羽,将它在自己手心儿试了试,感受得痕痒显着,直往骨头里钻。
满意的点点头,笑道:“这要是用在我身上,我恐怕立马就崩溃了。但……你是女侠,你应当挺得住罢?”
伸直手臂,两指捏住羽根,让长长的羽尖从上到下滑过飞霜脊梁。
飞霜顿缩一记,后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旋即左右摇晃起来。
“唔唔唔……呃噫嗯……!”
凝兰看在眼里,又把羽尖轻移,经过肩胛骨、腰椎骨,到尾骨,在亵裤边沿绕了个弯,又返回去,从后腰、肋肌,直到耳根。
徐徐渐进,让羽尖的纤维全方面吻过肌肤。
只这遭,飞霜的嘴角已近失守,颤抖着发出了难堪的呻吟。“噗呼呼……嗯呃……呃呃……唔唔唔嗬嗬嗬嗬嗬……”
凝兰慢条斯理的操使翎羽,在飞霜身上画着地图。
实则也是探清其最敏感的痒点。
终于,她在后腰处找到一块圆形区域,每每纤毫划过,总激得一阵惊颤。
便弯折羽尖,做成个环,盖到那处,猛的摩擦起来。
“啊噫——!”
飞霜打断呻吟,高叫一声,背肌立现,腰肢反弓。
“嘻嘻嘻嘻嗯嗯嗯嗯嗯嗯……姆姆姆姆姆呃呃呃呃呃呃……呼!呼!嘻嘻嘻呀嘻嘻!”
凝兰歪着头,一手托腮,一手尽情施虐。
飞霜痒的要命,纤瘦的身体扭曲得怪状百出,俄顷,刑架的格栅上都沾满了她皮肤的汗。
周围的空气变得像腌海带的味道,咸咸的、腥腥的。
凝兰讥讽道:“你现在当真像一条落水的野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飞霜难以回应,她甚至难以思考,后腰那一点的奇痒密集而深入,瞬间烫穿了她苦苦维持的意志防线。
并由那一点始,扩散到全身每个角落,就连本不怕痒的部位也被激活,连带得突突筋挛。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嘻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
她就要放声笑出来了。牙关失守,双唇大张,舌尖甩于嘴外,一道涎水空悬。
凝兰再接再厉,双手齐上,按住了摩挲。羽尖与指肚,相辅相成,软硬兼施,造就细腻而又尖锐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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