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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霜如遭雷击,猛颤一记,继而眉头深锁,柳唇紧抿。
这是……痒!
前所未有的痒!
比孩提时代的嬉戏、比朋友之间的玩闹、甚至比星眠故意作弄时还要痒!
直往心底里钻,弄得骨酥筋麻,神昏志乱。
凝兰道:“细针扎在你任脉脾经,以增官感。可有觉得较以往不同?”
手指渐快,一下重似一下。
飞霜急促喘息起来,仿佛得不到足够的空气。
她脑海里浮现出种种狼狈受窘的画面,都是自己遭人作弄的往昔,这些原本深藏在脑海的记忆今也纷纷翻上。
且挠痒这件,无疑是她最恐惧的刑罚,也是她最大的梦魇。
她吓得胸口狂跳,只能凭意志勉强按耐,然而现实由不得她倔犟。
当纤细的手指顺着小臂的肌束滑进腋肉堆里,爬搔着敏感的神经直至阈线时。
她还是扬起了嘴角,从喉咙发出一串似笑非笑的呻吟。
“嗯呃……!呼呼呼……!”
凝兰的指尖缠着发丝,弹软又柔韧,这些发丝就像纵横的纱线,带给飞霜酥酥麻麻的痒感。
灵巧的手指也动似织布一般,左拉右划,点触交叉。
将红润的腋肉分经纬,将白皙的臂膊定边缘,将深陷的青筋当梭子,将表面的澄汗作缀花。
采、弹、拎、旋……直弄得腋窝翕张,质地愈柔,堆叠起团团褶皱。
“嗯呼呼呼呼!嗯嗬嗬咿咿咿咿……!”
飞霜尽力抿着嘴,脸上因苦忍而窘相百出。
她深知自己一旦开口,笑声就再无法抑制。
然而她最后的抵抗又是何等脆弱?
面对凝兰的技法顷刻欲崩。
凝兰道:“我想你既这么硬,总该不会怕痒罢?”
手仍不停,时轻时重,在那嫩肉间画下道道痕路。
细小的汗珠顺着痕路,流出来滴在抹胸上,薄布湿透,随显映出一对酥胸。
凝兰心生一计,手忽的遮下,就势一挑那胸尖乳峰。
飞霜只觉电流袭来,麻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凝兰又瞬间移回手,以四指作犁耙,从肋骨处直刮向腋窝深处,只一遭,把飞霜从闷笑变为了低吟。
“哦哦哦霍霍霍霍霍……嗯嗯呼嗬嗬嗬嗬……咿!嗯咿!呃呃呃唔唔唔唔唔……”
她的声音焦躁而急迫,处于随时会爆发的边缘,但她还是想忍,便咬紧了牙关,尽量阻止笑声漏出。
那唇线扭曲,如被摧折的柳叶,双颊起伏,如被敲击的鼓面。
继而高扬起头,连带得脖筋毕现。
凝兰料她虽在抵抗,但必定已是极限,只要稍加手段,不怕她不败。
嘴上道:“很好,你果然是一丁点都不怕痒,与凡女不同,生来便该是大侠。”
将双手收回,暂时留了一段空当。
飞霜得此时机,连喘了几喘,身子一软,若非有铁丝缠箍,此刻已从刑架瘫到地面。
那腋窝如今挂满了汗珠,散发着热气,翻作通红。颤颤兮露几许怯态,栗栗兮集多少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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