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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基础上,她还想恢复一些对生活的掌控感——度过了一事无成的一年后,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做成些什么,哪怕是非常小的事。
或许这就是她着急想要找到小羊,甚至为此破大防的原因。
是的,如果一开始就很顺利地搞到羊了,那这不过是一次寻常的打卡,但是正因为迟迟搞不到,这事情就成了一个执念,成了此行的主要矛盾。
当然就现在这状况,就像杨糕说的,已经不可能有羊群了,羊在这种地方真是连屎都吃不上。
那就得等张掖到西宁之间的祁连大草原,如果把这当作目标的话,整个旅程都会有所期待。
想到这里陈睦倒是有在考虑,如果在张掖把杨糕送回家的话,那是不是等她到了草原,身边就没有杨糕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被杨糕敏锐地发现:“看我干嘛?”
于是陈睦又移开视线——也好,她本身就是一个人来的,最后一个人完成目标,一个人从西宁离开,这也算是有始有终。
旅途中结识的情谊很真诚也很美好,但陈睦其实并不想把它抬到一个过分的高度。
她或许还会再来大环线上,会再找杨糕玩耍,她也欢迎杨糕到杭州来找她,她真的会带他游西湖。但也就止于这样,她绝不希望杨糕参与太多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至少不要搞到回去之后会思念的地步——她现在心态还很脆皮,没有强大到可以承载这份思念的地步。
所以她什么都不想告诉杨糕,她希望自己是大环线上的匆匆过客,然后通过这次旅程能让心态稍稍平静一点,就已经很好了。
她当然没有奢望能通过一次旅游来解决所有问题——如果一个人遇到的困难是可以用一次旅游解决的,那还是困难太小了。
就这样的,在这孤独的火星表面,陈睦思考了一杯咖啡的时间。
当陈睦把空杯子放下,起身唤一声“好了,出发吧”的时候,杨糕并不知道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赶忙一口气把剩下的喝完,跟着陈睦就走:“那接下来你开我开?”
“我开啊,不开车这咖啡不是白喝了。”陈睦说着身手利索地爬下去,“接下来咱们去哪来着?”
“反正会先路过U形公路,不过最近U形公路好像整改了,不让下车拍照,只能路过的时候看一看。”杨糕的手对着空气比划,“过了U形公路继续往东,就到了我一直说的那个最美盐湖,东台吉乃尔湖。”
“哦,我记得,东台是吧。”陈睦问了个灵魂问题,“我穿这身能拍吗?”
*
这个是真没招,杨糕不能允许任何人穿着流浪汉风的衣服去拍东台。
于是他坐在副驾驶上,整个身子扭向车窗方向:“好了没啊?”
“马上,稍等,坐着不好穿。”陈睦也很烦,她就正常换个衣服,怎么就给弄得唧唧歪歪的。
她也被杨糕带进去了,侧身朝着另一边换衣服,好像真的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杨糕可以发誓,他真不是有意偷看的,他是听见了衣服拽下来的声音,以为是已经穿好了,所以确认性质地侧头瞥了一眼。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后腰处火焰一样的伤疤。
第19章天路准备超车了啊。
烧伤?烫伤?好像还有缝合伤口?
她不会被人噶过腰子吧?
杨糕看得心跳漏了半拍,又赶在陈睦回过头来之前老实地闭上眼。
“好了……哎呀别摆这死样,都跟你说了没事。”陈睦说着还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开导航,赶紧的,不是说时间紧张吗?”
他这才一副刚刚睁眼的样子:“你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
杨糕不是不想问,是没法问,因为他要是问了,就说明他偷看了。
他倒是有在思考能不能旁敲侧击一下,比如“姐你有没有动过什么大的手术啊”之类的。
但是怎么想怎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不自觉地去瞄陈睦,好像想从她脸上看出答案一样——现在车窗正开着,她右手把着方向盘,左胳膊就撑在窗框上,左手自然地垂下。
那手真的好长,手背上筋脉分明,力量感延申到手腕,隐入白衬衫下,然后就看不见了。
因为不想头发乱飘的缘故,她用黑色皮筋低低地绑了一道,这让她棱角分明的侧脸完全展露出来,显现出几分之前没被察觉的干练。
这样的形象配上窗外的戈壁沙尘,杨糕都有点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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