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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一丝意识时,她能够察觉自己正躺在榻上,周旁还有着人来回张罗屋里东西的轻微动静。
直至一个温和的女声移近,“殿下,您请用。”
“给她也喝。”
——是和梦里一样的声音。
岑拒霜蓦地清醒了几分。
喝什么?她还在太子手里?
旋即她被人小心扶起头,丝丝甜甜的凉意从唇畔溢满舌尖,岑拒霜方醒的感官还趋于混沌,她只能勉强辨出这是什么水,无法从其气味知晓这究竟是什么。
岑拒霜费了很大力气才睁开眼皮。
已是入了夜,昏黄的烛火照彻屋内。
映入眼帘的,是白瓷盏里滉漾的暗红色汁液,也是她正在被喂进口中的东西。
红的?这是什么?
伺候着她的宫女发现了岑拒霜的苏醒,喜道:“殿下,姑娘醒了。”
岑拒霜瞪着迷迷糊糊的眼,“这…是什么?我又是在哪里……”
墨色镶金的袖边拂过眼前,太子那张过于好看的脸逼近,嘴里说出的话却让岑拒霜脸色煞白。
“孤请你喝的,人血果汁。”
岑拒霜下意识猛烈咳嗽起来,一并推翻了白瓷盏,那红色汁液溅落了一地,淌就在她手上。
也正是这一推,她闻见石榴的香气从身上散开。
岑拒霜僵在原地,顿时也明了这究竟是何物,她瞥见太子眼里的戏谑,咬牙切齿道:“多谢殿下赏赐的‘人血果汁’。”
她真想把这石榴汁直接泼他身上。
太子笑道:“不客气,毕竟是孤赐给你的,你感到荣幸也是应当。”
岑拒霜一时气结,不知如何反驳,她偷眼打量着太子,他当下似乎心情极佳,至少目前来看,他不会轻易夺自己性命了。
微黄烛晕里,太子披散的长发已被他随意拢在后背。
离得近了,她才见得,一鎏金嵌玉的耳饰自他右耳耳廓包绕至耳垂,耳饰末端缀了一鸽血红坠子,极尽奢华,也扎眼得紧。随着太子侧过头的动作,那耳饰发出丁零当啷的轻响。
国中戴耳饰的男子本就寥寥无几,她还从未在男子身上见过如此繁复华贵的首饰,不过一想到白日里太子就这般披头散发地出行于外,戴什么似乎也不奇怪。
……总之,这样浮夸还重得要命的耳饰,也就太子这张脸能撑着了。
鸽血红坠子在她眼前晃啊晃,夺目得似是流动的鲜血,她不禁反复回想着自己昏迷前的画面。
一旁的宫女已在为岑拒霜手上沾染的石榴汁忙活着,岑拒霜这才发现她杀人时弄脏的衣裙被更换了下来。
今此她所着的,是一干净合身的宫装,依着这繁复而华美的制式,应是宫里某位公主的衣裙。
岑拒霜抬起头端看着四周,这是一间竹屋,屋内不算宽敞,各处陈设皆落得别有新意,窗处被月色打磨的竹影随风晃动着,瞧着倒是雅致。
凭着窗外景致,岑拒霜很快认出,她仍在赏春宴所设的林苑里。
只是这等时候,天色已晚,前来赴宴的宾客们都已入席玩乐,她虽是没有赴宴的打算,但今日至赏春宴,她还有一要事,便是与表哥碰面。
因此错过宴席倒不是什么紧要事,表哥若是久久见不到她,怕不是会担心着急。
今日赴宴,表哥有事在身,计划里会比她晚些时辰至林苑。她原本想着哪怕不去宴中,也要在屋里等到表哥前来,没想到这一误事,就误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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