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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毕竟是些粗人,倒是你,做事细心,这活儿往后便由你来做。”
柳儿正欲挪动的脚又轻轻放下,主子的话既已挑明,她这个做奴婢的岂能再推脱。
云蓁手中捧着今晨刚送至府上的樱桃,看着柳儿三步一停顿地靠近笼子。
“它是五步蛇,你要小心些哦。”
“啊……五步蛇!被咬后走五步就会死吗……”
云蓁歪头思索片刻,郑重其事道:“倘若注入的毒液较多,大抵撑不了五步吧。”
柳儿被吓得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殿、殿下……奴婢……”
“你若不敢,就让碧珠来。”
云蓁的话像是给了柳儿一根救命稻草,她一口一个“殿下恕罪”,然后灰溜溜地跑开了。
“你去,殿下明明是唤你喂的。”
“都是殿下的丫鬟,为殿下做事何故要分你我?”
“我见不得那东西一眼,自打那蛇进了府,我走路都要多看几眼,让我替你喂蛇,你倒不如杀了我呢!”
都是些十四五岁的姑娘,十有八九都是怕蛇的,云蓁正是瞧准了这点,才大着胆子行此绝招。
相信不出十日,柳儿和碧珠便会跪在太后面前,抓着她的金箔花纹绣鞋,梨花带泪地哀求把她们调离长公主府。
一个奴婢端着点心朝云蓁走来,也刻意避开了笼子,完事后她并未离开,弯腰附耳说了句:“殿下,奴婢有一计可让令国公对您刮目相看!”
云蓁正好闲来无事,便容她继续往下说。
“殿下可将蛇偷偷带去千秋节宫宴上,待众人被吓到之际,殿下挺身而出将这畜生擒了,论谁都要夸殿下一句果敢!”
真乃一馊主意,云蓁心中白了她一眼,瞧她这得心应手的样子,应是不止一次献计了,而她也不是第一个如此行事的下人。
懿贞皇后薨殁后,太后便指派了这些人来年仅五岁的原主身边随侍。
云蓁心里清楚得很,这些人明面上被派来照顾公主的起居,实则是——
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原本端庄大方的公主教成粗俗鄙陋的市井小民。
这些日子,下人们总在她面前说些本不该从贵府奴仆口中说出的话,也总是提到令国公,常说谁家的小姐给国公府塞了情牍,在云蓁面前煽风点火,暗示云蓁该拿出长公主的架子到那小姐府上宣示主权。
柳儿和碧珠两个贴身丫鬟也常在云蓁耳边念叨,说云蓁就该如从前那般放高姿态,长公主本就是尊贵之人。
原主在过去的十年便是日复一日听着这些不像话的言辞,以至于到后来,她心智长成时,却已辨不出良谗之分。
原主名声狼藉,故而死后无人问津,像是被人丢弃的石头,孤零零地长眠于潭底。
入府以来,云蓁不止一次久久凝望着铜镜中的可怜人,她深知比蛇还要可怕的是佛面蛇心的人。
陆见舟如此,太后钟氏亦如此。
她定要让他们知晓——
善恶终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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