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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棍带着强大的力道,直接敲在关节上。
狗的动作又是一滞,那条前腿在火花四溅中断裂,机械爪重重砸在地上。
“挺有力气嘛。”男人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看来不用我全包。”
“少废话!”冯玉回敬了一句,脚下快速移动到狗的侧面,眼神扫过它胸口的能量核心。
她瞄准那个位置,用尽全力一棍砸了下去。
然而,金属棍砸在核心保护壳上,只擦出了一道火花,完全没能破开那层防御。
“保护壳太厚!”冯玉喘着气,快速后退。
男人从另一边闪身逼近,匕首刺向狗的另一只前爪,同时喊道:“砸它核心壳的边缘,那是薄弱点!”
冯玉闻言,立刻调整动作,迅速拉开距离,绕到狗的另一侧。
在狗因腿部破损而动作迟缓时,她抓住机会瞄准保护壳的边缘,再次用力砸了下去。
“砰!”金属棍狠狠砸下,这一次,保护壳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里面的红光随之暴露出来。
“它快撑不住了!”冯玉喊了一声,迅速后退,为下一击蓄力。
男人没有浪费时间,匕首精准地刺入裂缝中,直击能量核心。
机械狗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挣扎着倒了下来,它的左眼里仿佛有什么情绪在流转,像是哀切,又像是不甘。
周围恢复了短暂的寂静,机械狗的残骸冒着淡淡的黑烟,散发出一股烧焦的气味。
冯玉站在破旧的废料厂中,微微喘着气,手里的金属棍因为长时间的紧握而略显湿润。
机械狗的残骸安静地躺在她脚下,胸腔破裂,晶石的微光已经彻底熄灭。她转头看向那个刚刚帮她一把的男人。
他20出头的样子,站在那里,身影笔直,五官线条凌厉却带着一丝慵懒。
他的衣着看起来和黎明区的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带着些许灰扑扑的气息:旧风衣上看起来随意又粗糙,裤脚还沾着点干涸的泥土,仿佛只是个从废料厂走出来的普通拾荒人。
但他的动作骗不了人。
冯玉静静地盯着他,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些微不可察的细节——甩匕首的动作干脆利落,手腕的转动角度精准得像是受过训练;他不经意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竟然用的是内区习惯性的动作:先从肩膀扫起,最后到袖口。
这些看似无意的小动作,与黎明区大多数人习惯用力拍打灰尘、粗鲁擦拭的方式截然不同。
还有他的站姿——看似随意,但站得太稳,双脚间的距离精准得仿佛随时准备起身而动。
这种从容的姿态,冯玉再熟悉不过,那是内区生活的人才会有的骨子里的自信。
尤其是他那双手,虽然看似沾了点油污,但手指修长、指甲干净,不像是整天在废料堆里摸爬滚打的劳工该有的模样。
他站在那里,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毫无违和,但冯玉却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不协调感。
普通人可能只会觉得他是个有些“与众不同”的拾荒者,但对内区出来的人来说,他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告诉她——这个男人来自另一个世界,一个更高层、更精致的地方。
“动作还不错。”男人扬了扬下巴,目光扫过她手里的金属棍,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调侃。
冯玉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微微后退一步,试图拉开些许距离。她的声音冷淡而直接:“你到底是谁?”
男人挑起眉,眼神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仿佛在审视一件有趣的东西。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就是捡垃圾路过的。”他的语气轻佻得让人不由自主地皱眉。
“就,顺手帮了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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