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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位叔叔呀?”谭望礼来往较多的同事和同学谭褚都见过,平时大家也都会带自己的家属来聚会。“是之前爸爸给你提过的京台大学的那位教授,明天早上我和你妈妈来学校接你,记得早点起来啊。”“我哪次迟到过嘛!”爸妈每次都要嘱咐自己守时,但好像除了周一上午谭褚没课,起了个大早先去图书馆坐了会,在医院的时候,教授让她把项目论文收一下,周五之前交上去。这个项目其实是大二就开始在院里进行层层选拔,上学期才最终确定下来参与名单,指导老师是谭褚的专业课教授,很偏爱谭褚,让她做负责人。把大家各自负责的部分都整合了一遍,因为是院里各专业共同的项目,不用翻译成法语,英语就行,再把里面一些语法和逻辑错误圈出来,发给负责那部分的人进行修改。搞完差不多八点四十,谭褚收拾收拾,给向晚发消息让她等会来图书馆顺便把自己的电脑带回去,就去东门等爸妈了。谭望礼和陶舒向来宠谭褚,已经在东门外等着了,“褚褚!这里!”谭褚虽然就是舒江本地人,但开学后一直很忙,周末也没空回家,此刻见到爸妈涌起一股久违的亲切感,“爸爸妈妈!”一坐上车陶舒就开始对谭褚嘘寒问暖,“褚褚,这天是比前些日子要暖些了,但你还是要注意身体。春要捂秋要冻,你看你,又穿裙子,以后小心得老寒腿!”谭褚本来和程莫约了下午上完课一起吃晚饭,特地千挑万选,从衣柜最里层翻出了条裙子。想到自己之前“瞧不上”向晚“约会要穿裙子”的理论,现在可真是啪啪打脸啊。还是古人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哎呀妈妈,我穿的很暖和的,而且最近很暖和的。”谭望礼也插道,“我们褚褚都长大了,她心里有数的,老婆你就别管这么多啦。”陶舒把矛头转向谭望礼,“你就惯着吧!是谁今早还说我穿得少来着?”谭望礼“嘿嘿”笑,打马虎眼。谭褚坐在后排,和爸爸妈妈嬉笑,突然感慨万千。一家人在一起应该算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事情了吧,程莫以前,应该也是这么快乐的吧?心里对那个面上总是故作坚强的程莫充满了心疼,想要透过那层盔甲,抱抱他。“褚褚,褚褚?”陶舒喊了好几声谭褚才回过神来。“妈妈,怎,怎么了?”被打断了心事,又怕被看穿,一时间竟有些慌张。“到了呀,”陶舒一脸狐疑,“你想什么呢?”谭褚赶忙挂上一个甜甜的笑容,“没有呀,妈妈,我们快下车吧。”下了车谭褚生怕再提刚刚走神的事情,立刻转移话题,“爸爸,你那位同学身体怎么了?严重吗?”谭望礼没陶舒那么敏锐的八卦嗅觉,如实回答,“那是爸爸大学同学,前几年才搬来的舒江,之前聚过几次,你还在学校呢,我和你妈妈一起去的。说来,老程的儿子好像也是舒大的。”谭褚倒没觉得多奇怪,舒江本就一个舒大最出名,是全国学子都向往的学府。谭望礼继续道,“前几天我给他说个好消息,后来再联系就没音讯了,过了一两天他才给我回消息说自己高血压突然昏倒了,现在在医院观察呢。人到中年呀,唉。”谭褚突然觉得不对劲,“高血压突然昏倒……程叔叔好像也……”陶舒抓住了重点,“程叔叔是谁?”谭褚赶忙摆手,“什么程叔叔,没谁。”陶舒语重心长,“褚褚啊,爸爸妈妈也不是反对你谈恋爱,只是你可千万不能图人家钱财就随便出卖自己啊。”谭褚满头黑线,这都哪对哪啊,“妈妈!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陶舒也相信自己教出来的女儿不会这样,但还是按捺不住八卦之心,“褚褚,那你有没有什么心仪的男孩子呀?”谭褚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陶舒继续,“褚褚,谈恋爱就要快、准、狠,遇到喜欢的人不容易,不要怂,直接上,你这性子就随你爸,容易优柔寡断,想当年……”谭望礼无辜躺枪,赶忙咳嗽几声止住自己老婆,往事不必再提。这件事谭褚耳朵都听出茧了,此刻她只是庆幸自己“躲过一劫”,倒不是程莫多见不得人,只是这才在一起一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爸妈说,还是过段时间吧。十分钟后,谭褚便再无庆幸之意。推门进了病房的那一瞬间,谭褚第一眼便对上程莫疑惑的眼神,再往旁边移,不正是昨天同自己交谈甚欢的程厚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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