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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口唾沫。
又舔了舔嘴唇。
嗯。
这齐公子,身材不错啊……
在匪寨时情况紧急,她都没敢细看。正想着,手已快脑子一步伸了出去,又在即将抚摸到的瞬间停住了。
“咳咳,齐公子,”她又叫了一声,见对方没反应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我帮你治伤,收点这样的报酬,是应当的。”
说着,就伸出食指朝着肩下四寸的地方,轻轻戳了戳。
啊。
软硬适中,手感刚刚好。
言冉轻轻笑了笑,又害怕被发现偷看了眼齐暮川,他依旧熟睡着,呼吸均匀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言冉也玩够了,收了手,快速上好药,仔细包扎后,又将他的衣服原原本本给穿戴好。
盖上薄被时,言冉的手不小心碰到齐暮川的下颌,粗粒胡渣挂过手背,她的目光也顺着落在他脸上。
这人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就算几日未曾休息好,看着如此疲惫,也依旧是万里挑一的俊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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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言冉拿着刺史夫人一早送来的和离书去向州府大牢。
刚行至门前,便被值守的将士拦住了。
“我是奉命来的,要见刺史。”
言冉自腰间取下一块令牌,上面赫然一个“景”字。
这是昨夜照顾完齐暮川之后偷偷顺走的,她料想醉酒之人必定醒来得迟,只要一大早赶来大牢,解决完和离书之事后再赶回去偷偷还给他就成。
只见值守的两名将士对视一眼,似乎交换了什么关键信息,接着便默契地让开路,打开牢房大门。
其中一人引着言冉进去,另一个待两人进入后迅速又关好了大门,
言冉只当是王爷的令牌着实好用,也没做他想,快步跟着将士向牢房深处走去。
这是她是第一次进州府大牢,这里比预料中更加脏乱,还有浓重的腐臭与血腥交杂在一起。
言冉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待走到刺史牢房前,她强忍着不适说道:“官差大哥,我有话要单独问他,还望能行个方便。”
将士点点头,打开牢房门后,便退了出去。
言冉走近刺史,只见他躺在干草垫子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若不是借着微弱烛光,能看见他胸口轻微起伏,言冉都要以为这人已死。
“刺史大人?”言冉试探性喊了一声。
只见刺史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微动,但并未睁眼。
既是如此,那倒也简单了。言冉上前一步,快速摊开手中备好的和离书,抓起刺史左手,快速沾一下红泥,又摁上和离书。
一番动作不过眨眼时间,刺史猛地缩回了手,大叫,“你让我摁了什么!”
果然是在装睡。
言冉已然收好那重要纸张,戏谑道,“刺史大人以为是什么?与山匪勾结的罪状?还是屠杀百姓的罪状?”
刺史脸色一变,起身就要抓向言冉。
言冉后退两步,刚好站在刺史够不着的地方,慢悠悠地说道:“刺史大人,你别担心,就只是一份与刺史夫人的和离书罢了。”
被铁链捆缚住的刺史面目狰狞,却无论如何碰不到言冉半分。
“你的其它罪状,”言冉眸色一寒,一字一顿道,“岂会让你如此轻易就画押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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