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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霁,你不能……不,那不是我的愿望!不是!”
“你在干什么!谢云霁,你疯了,你疯了——”
殷无极感觉到如影随形的恐惧,他试图激烈挣扎,灵骨却一阵麻痹,他被灵气轮转的锁链束缚住全身,只能像傀儡般躺在师长怀里,困在方寸之间。
梦里的温柔与爱还残留在他的回忆中,此时涌上心头,但冷冰冰的现实里,却只有黑暗,铁索,与他完全疯掉的师尊。
殷无极惊怖地看见,谢衍的左手到小臂处,不知何时也有了奇异的金色咒文,只是闪烁了片刻,就隐入苍白如雪的肌骨。
仙不仙,圣不圣,似人又非人。
“谢云霁……不,师尊,你做了什么?”
他在谢衍怀中无力的挣扎着,可他魔气被封,正如被蛛网俘获的蝴蝶,哪怕翅膀破碎,也脱不开这天罗地网。
谢衍抚着他的后脑,墨色软发如流水,落在他臂弯上。他沉迷于安抚美丽的野兽,驯养他,或是征服他。
这样的满足感,能够填满圣人陡然扩张的欲壑么?
能够补全他残缺的人性吗?
不,都不能。
谢衍微微笑道:“你既输给我,这条性命,就是我的东西。如何支配,当然是由我的意思。”
“无论是与我一战,或是被我关起来。”
他像是一如既往地在纵容徒弟,声音清冽如碎玉,“别崖,你的愿望,我已经实现了。”
只不过,是以最黑暗的形式。
第515章月之暗面
殷无极平生敬畏之物,其实很少。
他被天所恶,还能怕些什么,无非是和自己过不去罢了。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恐惧圣人谢衍,殷无极也从来没有怕过谢衍,只怕失去他,正如失去归处、失去另一半的自己,于是格外用力地去抓紧这一段亲缘情缘。
他甚至不怕死在谢衍手中,是因为在他身上得到的宠爱太多,受的苦也太多,他习惯了,也就不疼了,还能把那隐约的刺疼当做蜜糖饮下,哪怕割破咽喉,冻透肌骨。
殷无极知师尊寡言冷清,却对他格外爱重;师尊行事幽微难测,却待他几分多情。
师尊登临圣位,七情淡漠,他却在师尊这里拥有独一份的地位,在他面前无法无天,他纵着,让着,对他予取予求。正是偏爱。
无论这是对孩子还是情人,是爱还是习惯,此生难得糊涂。殷无极早就释怀,也用不着弄明白。
毕竟他早就不是那个较真的少年。只要师尊偏爱他到生命最终,如何算不得一世眷侣。
今日在九幽下,他却真正地感觉到恐惧。
冷透的九幽中,魔君的双腕扣着沉重的铁链,被五指操控玄铁的圣人玩弄于掌心,华服衣袍逶迤于地,长发披拂,竟是以帝王至尊的身份,被迫成为他的阶下囚徒。
囚徒跪在圣人的面前,圣人却捏住他秀致的下颌,让他被迫仰起头,双瞳滴血,注视着幽暗之天。
“别崖,你怕我?”圣人鬓边发丝垂落,白衣如雪。
谢衍声音温柔,似在安抚他,却发问:“你在发抖,为什么呢?”
殷无极齿列发寒,被扣住咽喉时,他还未回过神来,重复道:“我,在发抖?”
铁链碰撞,发出当啷声,他大约是真的在发抖。他快要克制不住这股骨子里透出的森冷了。
“是害怕,你闹的这么凶,仙魔大战无法收场吗?”
谢衍微笑,甚至还拢了拢他的墨发,“不怕,好孩子,一切为师都会收拾妥当。”
“我与陛下的君子之约,依旧有效。我待众生各族向来一视同仁,只要别崖乖乖听话,你不必怕仙门赶尽杀绝。”
“……”
殷无极在天门关追杀仇敌时遭遇圣人,他就知道这场一圣一尊之间的胜负避无可避。
最终惜败于圣人,是真正的实力差距,他输得心服口服,也无二话。
战争打到此时此刻,完全由不得他了。即使他骑虎难下,却被时局推着走,被他影响的无数生灵为此殒命。
他此次落败,不过是他以血祭启明城亡魂,谢衍以他的头颅给天下交代,结束这场仙魔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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