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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之后大堂乱糟糟一片,应绵拉着温洵往外面走。这时也回味过来为什么刚刚温洵心情不好,恐怕是早预料到这次开会的内容不会多令人愉快。
品德分,八分,政教处主任没有像宣告前面那些人的罪名那样,把其中的过程细节都公布出来,甚至连从哪方面违纪都没说,只用几个字眼轻飘飘概括。但这八分已经够轰炸了,很难不让人多疑,这下学校的人又能八卦一阵了。
“没想到原来那么严重。”温洵沮丧地说。其实就算扣了有八分,也能很快靠参加竞赛或者做志愿服务挣回来,这对他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被全校通报就证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今早温澈森叫醒他,说可能会有事发生,叫他做好心理准备,原来是为这件事。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哥哥心理负担重不重,连他这种小透明差生都认为背通报批评是一件极丢脸的事,更别说他哥这种过往品行毫无瑕疵的优秀学生了。
应绵沉默不语地跟在他旁边,这几个小时开完会就能回去了,本来还想在房间睡个好觉,这一趟消磨完也没什么期待了。
身边路过的人闹闹哄哄的,他和温洵一齐孤零零走着,途中不少知道温洵和温澈森是什么关系的人很自然地也把温洵给算上,经过他们时边偷看边小声议论着。
应绵则选择默默陪伴,快走到门口,突然肩膀给人撞了一下,差点没站稳,转头看到班上那几个男同学阴魂不散般出现在他们后面。
还有站在中心的江晟。
“不是叫你在饭堂等我吗?”江晟问他。
温洵先不爽起来,“你叫去就去吗?”
“我没问你,我叫他。”
“你有什么事吗。”应绵礼貌地问。
“我说我有话要跟你说。”江晟还是一贯命令式的语气,对他勾勾手指,“就几句话的事。”
温洵虽然很讨厌江晟,但他也不能干预除自己以外任何人的交友。江晟家里还那么有势力,这时争着逞口头一时之快也没好处,便不再替人咄咄逼人,语气软下来,“绵绵,你怎么想?”
眼下是被堵着进退两难,应绵也只得妥协,“你先回去吧,待会儿我自己坐电车回去。”
“你有事要给我打电话,我走慢点。”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交谈起来。“嗯,跟你哥哥问声好,希望他不要受打击。”应绵很小声地关心着,虽然明白这些落下的话语只是聊胜于无。
温洵走了。他跟着江晟走到校道旁的一棵香樟树下,江晟和他的簇拥者把他围在中间,个个人高马大的,那架势像是要校园霸凌他,不过身旁人来人往,不至于那么大胆。
江晟招了招手,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个人顺势都闪到了一边,末了可能觉得还是惹眼,江晟又发号施令,“你们回去吧。”
这下就只剩他和应绵两个人了。应绵看着那乖乖离开的几人,竟然觉得这种能随意支使人的感觉一定不错,全仰仗那不知叠了多少代的权力。江晟的父亲是军长,爷爷则在航天局退休下来的,这些背景他早熟知,从那些虚张声势的人口中。
而江晟虽然成绩也很好,至少没败家没随青禾爱三代就腐烂不正的大流去,但平日的性格却是一点不让人有好感。他是个搞隐形霸凌的好手。这个学期他们总共也没讲几句话,但应绵知道江晟带头给他取了不少外号,还做法隐蔽,源头是他,传播则是班里的人传播的。有时候难听的话可以顽固着当听不见来应对,但之后的那种压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连在班上跟应绵只说过几句话的人都神态生硬地对他陆续远离了,更别说要交好朋友。
“请问你有事吗?”应绵忍着不耐。
江晟抱着手,“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订花,听说你寄宿的地方是一间花店,我家过两周要办一个宴会,希望你能安排订单。”
“就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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