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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桁往前递水杯的动作一顿。
左云楼则在这时起身把水杯拿过,站起来去给燕宁喂水。
刚好,他站的位置挡住了敖桁的目光。
“不要这个,我要刚刚喝的那个……”燕宁把左云楼递到他面前的杯子推开。
左云楼眼角一抽。
得,一口醉。
燕宁说完,又想伸手去拿那杯酒,左云楼眼疾手快把酒杯拿开。
燕宁靠在吊椅上,他确实是醉了,但倒不至于醉到认不得人。
伸手拉着左云楼的袖子,燕宁嘟囔道,“先生,你别动,晃得我头晕呢。”
稳稳站在原地的左云楼叹了口气。
看这模样,今晚是得早点休息了。
敖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旁边去,“他醉了,带他回去休息。”
“不,我才没有醉!”燕宁不满扭头,黑发白肤,唇瓣红艳,一双漂亮的眸子瞪的圆滚滚的,像一只扬着小爪爪的发怒小奶猫。
左云楼把人从座上抱起,“我带他回去,你看一下场子。”
聚会才开始了一小半,总要人主持大局。
左云楼向前的脚步骤然停止,侧过头去,看到枕在他肩头上的燕宁伸手抓住了敖桁衣服一角。
几根细白的手指揪住衣服一点,粉色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指甲盖边上泛了一层奶白,像初冬的第一捧雪。
“我没有醉,你不能说我醉。”燕宁一眨不眨看着敖桁。
他固执地争辩着,大有对方不承认就不放手的意思。
敖桁目光从燕宁的手,一直移到他的脸上,苍绿色的眸子动了动,正想抬手去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那头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骨节分明的大掌从少年那方向探来,精准扣在那节纤细精巧的手腕骨上,稍稍一用力,就让那只艺术品似的手松开。
“一喝醉就爱闹,都让将军见笑了。”左云楼笑容如朗朗清风。
燕宁哼唧了声,还在强调自己没有醉。
敖桁没有移开眼,左云楼毫不躲避地与他对视,“我先送他回房间了。”
而后像是随口又感叹了一句,“他晚上睡觉爱踢被子,刚刚喝了酒,今晚有得闹了。”
敖桁微暗。
第76章第76根铁柱
把人抱回房间放在床上后,左云楼去了浴室热条毛巾,打算给燕宁擦一擦脸。
然而就是那么一会儿功夫,等男人再回来,却发现床上的人把衣服几乎蜕完了。
外套随意扔在一旁,短袖撩起大半,露出一截带着腰窝的细腰,他的腰非常细,男人一手就能完全环过。
灯光柔和,落在那身白玉似的肌肤上,润泽的,奶白的,生出一种羊脂玉似的细腻,也似白绸般的软。
看着就让人想上手试一试,瞧瞧是否真如看起来那般美妙。
并没有发现左云楼回来了,床上的燕宁正在与裤子做斗争。
他热。
太热了。
那杯爵士三世仿佛化作了流火,滋滋的煮沸着他浑身的血液。
热意如游蛇般在窜动,也似终于能出笼的猛兽,好生放肆。
燕宁把卡在腿弯的长裤蹬下,一脚踢得远远的。
这一下,怎么看都有点赌气的意思。
在男性中,燕宁确实算不上高大,却架不住身段比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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