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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闭眼。”元献将她的双眼捂住,翻身而上,继续与她唇齿相依,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那呼吸声在她耳中轻挠,酥麻的痒突然就蹿至每一根血管,她止不住地绷紧身子,不自觉轻哼出声。
上方的人一怔,如疾风骤雨般的吻朝她脖颈上落。她的寝衣不知何时散了,小衣轻而易举地被人扯下,不知从哪儿灌进来的风一吹,冷得她微颤。
元献清醒许多,双手撑着褥子,仰头喘息几口,低头朝她身前看去,哑声道:“我记着你先前说疼,现下还疼吗?”
她脑子发麻,稀里糊涂跟着他走,只是声音也有些喘:“不、不疼了……”
上方的人忽而轻笑几声,突然俯身一口含住。
阮葵一惊,双手抱着他的脑袋,想要将她推开,可却将他抱得紧了,带着哭腔喊:“你干嘛呀!”
元献撑起手臂,佝偻着身子,埋头在她脖颈边低喘:“让它再长大一些吧。”
他也想,可一来,他们还小,二来,他怕吓到阮葵,三来,他现下还未考取功名,他怕自己一旦上了瘾,耽搁功课。
他轻轻将她寝衣的系带系好,翻身躺回去,抓住她的手,闭上双眼:“困了吗?”
阮葵平缓了会儿心跳,瞅他一眼,挣脱他的手,背过身去。
“怎的了?”他追过去,搂住她的腰,“生气了?讨厌我这样吗?”
怀里的人没说话。
元献叹了口气,将她抱回来,捧着她的脸,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妹妹讨厌我吗?”
她咬了咬牙,掀眼瞪他:“你、你欺负我!”
“岂敢?”元献笑着摸摸她的脸,“真没看避火图?我没欺负,这只是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而已。”
她张开五指,推开他的脸:“谁跟你是、是夫妻……”
元献又将她搂到跟前,亲了亲她的眉心:“妹妹跟我拜了堂、入了洞房,如何不是夫妻?”
她深吸了几口气,垂下眼,不说话了。
元献将她抱紧,低声又问:“妹妹真这样讨厌我吗?我和妹妹日日在一块儿玩儿,我还以为妹妹只是没那样喜欢我,但也不至于讨厌我,是我自以为是了吗?”
“谁、谁叫你占我便宜的?”
“我们都成亲了,不叫占便宜,妹妹若想这样对我也可以的。”
“谁要这样对你!”她羞恼推开他,又背过身去,“不害臊!”
元献没松手,从身后将她又抱紧:“妹妹亲我一下好不好?”
“我才不要。”她挣扎一下。
“亲我一下。”元献伸着脖子,脸贴到她脸边,悄声蛊惑,“妹妹,亲亲我。”
她掀眼,对上他的目光,怔愣许久,又收回眼:“不要。”
元献弯着唇在她嘴边亲了亲:“妹妹也没有那样讨厌我,是不是?”
“才不是。”她转头,半边脸埋在褥子里,“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元献轻笑几声:“妹妹困不困?”
“困了!我要睡了!不许说话了!”
“好。”元献最后亲了她的耳垂,手臂松松搂着她,“睡吧。”
再睁眼,阮葵没再恍惚,看一眼身旁的笑脸,镇定挪到床边穿鞋。
他们说好了今日要建窑,东耳房那边都准备好了,她拿着元献画的图纸,挽了袖子,蹲在耳房里抹泥巴,弄得手臂上都是泥。
元献和她并排蹲着,看着比她好些,手上糊满了泥,手臂倒是干干净净的,衣裳也没沾上。
藕香和玉匣在外面看着,低语几句。
“昨儿管理家务看着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模样了,今儿却玩起泥巴,看着又是孩子了。”玉匣道,“这样也好,我还当心昨儿闹得那样大,他们二位要生分了呢。”
“你从前没在少夫人身旁服侍过,自然不知晓,少爷是个最妥帖不过的人,什么天大的事儿都能化解,莫要担忧。”藕香笑着道。
玉匣点点头:“明日要回门,是不是得提醒少夫人做准备?”
“让少夫人再玩一会儿吧,吃饭的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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