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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哥。”
连珩心口涨得发烫,胸膛起伏,就连呼吸都在这短短几年时间变得黏稠而又灼热。
他偏头吻在余景的发上,吻他的耳朵和那一颗耳钉。
余景有听他的话好好戴着,瓷白的皮肤被那一点黑色点缀,显得越发香甜可口。
连珩喉结上下一滚,尚且残留的一丝理智还能谴责一下自己是不是单身久了精虫上脑。
“哥,回家,”他把嘴唇贴着余景耳朵,“想干坏事了。”
-
余景开车去的医院,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不算太远。
一来一回折腾下来,连珩到家都已经午夜了。
开门时归归奶里奶气地叫了两下,余景一声“嘘”都还没嘘出来,就被连珩抵在鞋柜上重重咬住了唇瓣。
一个气势汹汹的吻,像铺天盖地的浪,把余景卷进去,吞噬掉呼吸,消磨掉意识。
他有点腿软,接不上气,手掌抵着连珩的胸前,不敢乱动,怕碰着伤口。
许久,两人终于分开。
殷红的唇上水光潋滟,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像是在瑟缩着发抖,被咬得有些麻木。
余景趁机呼了口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只觉得被人拦腰一提,抱了起来。
他弯下上身,按住连珩肩膀,脑子里还有点清明,知道惦记对方的手臂。
然而下一秒余景又定睛一看,连珩根本就没用到他那条瘸了的右手,男人大臂肌肉鼓起,硬邦邦的,撑起肩膀处的衣料,显得格外结实可靠。
余景被放在床上,连珩按着床铺,也压了上来。
双腿交叠,屈起膝盖,余景被吻得稀里糊涂,脑子里连珩在医院里低头喊的那声哥。
喉结被咬了一口,余景闷哼一声。
紧接着,温热的触感从胸口蔓延往下,他的手指插进连珩的发间,急急地喘了几口气:“小、小珩!”
运动裤的都是系绳,打得活结,一拉就开。
余景艰难地弓起腰,像只被煎的虾仁,红彤彤地缩成一团。
很快,连珩起身和他接吻。
这次唇齿间多了几分膻腥。
连珩摸摸余景发烫的脸,抵着他的额头,笑着说:“比上次好多了。”
余景恨不得一头撞死,干脆闭上眼不去看他。
“我再努力努力?”连珩揉揉它,“哥,你舒服吗?我有哪里需要改进?”
余景忍无可忍:“别在这时候叫我哥。”
“那余景,”连珩顶着他,叼着他的耳垂,“余景,我很难受。”
余景感觉自己进了焚化炉,浑身上下都被烤着。
他的手被连珩抓住,覆着手背,包住手指,轻轻握住。
耳边传来一声闷进枕头里的长长的叹息。
“哥,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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