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连珩把他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
最后却也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好。”
-
余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办公室的。
那时刚吃完饭,距离上课的点还有一段时间。
他就这么一个人,静静地在工位上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尖锐的耳鸣针扎般传入大脑,倏地刺疼一下。
同事关心地看着他:“余老师,你怎么了?”
余景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喉间发哽,说不出话。
“他脸色不好,是不是低血糖?”
“哎,我这有糖,”对桌的女同事把撕开口的巧克力递过来,“吃一点吧。”
余景抬起手臂,指节按在桌子边缘,停了片刻,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谢谢,我没事。”
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初春的气温很低,自来水浇在指尖,凉意细细密密扎进皮肤,冷得发疼。
还没上课,周围时不时有学生经过,喊上一声“老师好”,然后推推搡搡跑进厕所。
余景面无表情。
下午没他的课,但班主任要求全天坐班。
余景请了半天病假,恍惚之间出了校门,不知道去哪儿。
找祁炎对峙?
还是找小李核实?
又或者去找连珩询问?
询问连珩是不是弄错了,余景想破脑袋都没想过会听到那三个字。
会不会是避孕套、润滑剂,而不是避孕药?
录音就在那里,余景拇指悬在屏幕之上,停了许久,还是没有打开。
自欺欺人的把戏并不高明,只要稍作思考就能打破那窗户纸一般薄弱的可笑假想。
连珩能隔这么久过来找他,肯定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也得到了肯定的结论——
祁炎出轨了,对方还是个女人。
-
余景在附近的公园广场里坐了一下午。
午后几小时还有点阳光,四点朝后气温就降了下来。
他就坐在那儿,静静地,冻得手脚冰凉。
音频终于在耳机内响起,连珩和小李的声音一问一答,简洁清晰。
余景的心脏已经痛到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只是这样机械地听着,一遍遍重复。
声音重叠,他似乎还能听见祁炎的声音。
病床边,对方真心实意地同自己撒谎,堂而皇之地向未来保证。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