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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苦要是突然从他们中间撤走,那他还能控制住自己体内的兽性吗?答案肯定是不能的。
所以在萧北放看来,田不苦绝对不能从他们中间撤走,绝对不能!不然他苦苦坚持这么久,就要前功尽弃了,他不要田瑛因为他的兽性大发,最终只能嫁鸡随鸡,没有退路。
其实不仅他心里有鬼,田瑛心里又何尝没鬼,她馋萧北放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后来被他拿话噎得暂时失去了兴趣。
但现在萧北放明显已经改了很多,不但说话不噎她了,甚至还变得有点可爱,再配上他那张脸,对她而言简直就是绝杀。
田瑛觉得要是没有田不苦睡他们中间,别说她瞎编的清心咒将会再次失效,就是白天她还想着要誓死捍卫的女人颜面,恐怕也得被暂时抛到一边,先吃干抹净再想办法捡回来。
只是田瑛又转念一想,以萧北放的体格和身手,只要他抵死不从,自己这女人的颜面应该就丢不了,因此便又安下心来,打算听从田不苦的意见。田不苦虽说看着才十岁,但实际心理年龄比萧北放还要大一点,一直这么睡他们中间确实不合适。
即便这个年代的北方,基本都是一家人睡一张炕,但既然田不苦要求单独睡了,自然也要从他的角度考虑一下,于是她和萧北放商量:“要不就把放山货的那个房间收拾出来,现在天暖和,先请人打张小床放里面给不苦睡,等快入冬的时候,再请人给他
盘个小炕。”
萧北放本来还以为田瑛会稍微反对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心里可谓是又快乐又叫苦不迭。
快乐自然是因为田瑛还愿意要他,叫苦则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兽性大发伤害田瑛。
不过在这个家里,田瑛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孩子的要求自然也要满足,毕竟孩子大了,确实不能老和父母住一块。他记得自己以前甚至还没到七岁,就跟父母闹着要自己睡了。
想到这,萧北放觉得,还挺对不起田不苦的,因此便也爽快的答应了,他对田不苦说:“爸爸明天就去请人给你打床,再给你打一套书桌椅和书架,还有放药的柜子也要打,我们不苦也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了。”
田瑛闻言,也觉得萧北放说的不错,田不苦确实也该有间属于自己的房间了。
虽说他们家的摆设除了那把古琴,其它一直都是极致“寒酸”风,但现在他们的处境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再加上“春芒”的正面反馈,和萧北放在部队的路越走越稳,相信以后也没人敢再随随便便带人闯进他们家,自然要把田不苦的房间的家具添置齐了。
于是她和萧北放一拍即合,开始商量要给田不苦收拾房间和添置家具的事,一时之间俩人各抒己见,时不时也会询问一下田不苦的意见,毕竟房间收拾出来要住的人是他,自然他的意见最重要。
田不苦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设法推进一下俩人的感情进度,没想到却激发起了这俩人的父爱母爱,看俩人那劲头,要不是今天太晚了,估计他们现在就能去联系人家给他打家具。
田不苦心说,其实倒也不必这么的急!
第74章第七十四章萧北放:不苦,爸爸害怕!……
田瑛和萧北放把家具要用到的木料,以及尺寸都敲定后,才在田不苦的提醒下准备睡觉。
只是才刚躺下没一会,萧北放突然又坐了起来,他轻声对躺在田不苦另一边的田瑛说:“我想了想,那些家具打好后,就刷清漆就行了,带颜色的漆味道太重,不苦要是天天趴在新书桌上写字看书,那味道熏的也难受。更何况这次要打好多家具,放房间里,也不知要多少时间味道才能散干净,而且等用旧了掉色也不好看。”
田瑛没想到萧北放还挺有环保意识的,也轻声回他:“好,那就刷清漆。”
萧北放得到回应,正准备要躺下的时候,就见一个小人从他的肚皮上翻了过去。
“不苦,你翻过来干嘛?”
萧北放被田不苦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问他。
“我看你们这样说话也不方便,而且我也想要提前适应一下一个人睡。”田不苦说完,又让萧北放把他的被子和枕头递给他。
萧北放一听,顿时冷汗都要下来了,本来他还以为,至少要等家具打好,田不苦才会从他和田瑛中间撤离,这样至少还可以让他有些过渡和准备的时间。
但现在,田不苦突然就从他们中间跑到他另一边去了,虽说田不苦还和他们在一张炕上,但也还是让萧北放紧张的不行,这要是他半夜对田瑛起了歹念,旁边还有孩子在,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不过萧北放怕归怕,但田不苦什么性子他也清楚,他既然决定了,那就是不会改了。因此萧北放只能把他的被子和枕头拿到自己另一边,替他整理好。
田不苦见萧北放把自己的枕头和他的枕头都快搭在一块了,想把枕头拽的离他远一些,到炕头上去睡,好尽量给俩人多留点空间出来。
谁料他拽了两下枕头却没拽动,“爸,你压着我枕头了。”
萧北放:“哦,没事,就这么睡吧。”
田不苦:“爸,我想睡炕头上。”
萧北放见糊弄不过去,只能装可怜:“不苦,你是家里的小男子汉,现在你突然要自己到一边睡,爸爸害怕,你能不能先挨着爸爸睡一段时间,等你房间的床和家具打好了,爸爸也差不多就适应了。”
田不苦闻言无奈叹了口气,不过也没打算一下把萧北放逼狠了,就只能先这么着吧。
一旁的田瑛见萧北放视自己如洪水猛兽,有些失落的同时,突然恶向胆边生,决定吓一吓萧北放,他不是说害怕吗,那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真的怕。
又在炕上烙了半宿饼的萧北放,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生物钟就强行让他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人挤在了中间,一边是田不苦,另一边挨着他的则是田瑛。
萧北放要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可能此刻已经发出尖锐的暴鸣来了。他懊恼的都想去抓自己的头发,但又担心惊醒田瑛和田不苦,硬是没敢乱动,心说中间没有不苦挡着,果然要出事,这不田瑛一不小心就滚了过来。
短暂的惊慌失措过后,萧北放突然又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他看看眼前田瑛安静美好的睡颜,又感受着从身后传来的田不苦的细微呼吸声,突然就明白了媳妇孩子热炕头的真正含义。
要不是怕田瑛和田不苦醒后,会产生误会,其实萧北放很愿意就这样静静躺着,躺一辈子也愿意。
不过现在,他自然不敢,只能像做贼一样悄悄把自己往炕边上拱,等拱出半个身子到炕沿外面,他直接双手向后撑地,像蛇蜕皮那样把自己从被窝里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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