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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喜欢这种活泼矫健的姑娘,当初的兕子也是,她们身上自内而外散发的生命力很叫人喜欢。
而且她刚刚那句话正好给她搭了梯子,自然而然把话题引到了她想要的方向,算是一个小小的回报。
几人再次谢过姜从珚,恭敬地行了个礼,心满意足地离去。
离开前,小姑娘又回头看了眼美丽的可敦,握紧了手里的糖。
若澜亲自送他们出帐,等人走远了才折回来,“女郎,您料事如神。”
姜从珚失笑,斜斜歪在软塌的扶手上,揉揉还酸疼的腰,“这算不得什么,如此美味的饵料如果还没有鱼儿上钩,我就该哭了。”
“女郎,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手商量动工?”
“不急,现在给的甜头还能吊一段时间,用地也还要跟拓跋骁说一声,我们先把工匠队伍的事解决。”
千头万绪,杂事繁多,得一件一件来,先把最要紧的处理了。
午后,姜从珚又处理了一些琐碎的事情,就有点累了,昨夜虽然睡了许久,身体还是疲惫。
她甚至都怀疑拓跋骁趁自己睡着之后是不是又干了什么,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累,活像
传奇小说里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的凡人。
真这样的话,拓跋骁一定是只狗精。
她准备小憩一会儿,让阿椿到点叫自己。
来到卧室,她让两个丫鬟退下去,自己从首饰盒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白瓷瓶。
她从中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药丸躺在雪白的掌心里只有小指甲盖那么大,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又倒了半杯温水,就着水将药丸送服。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吃,而且前两天就开始了。
那种事后才用的紧急避子药极伤身,这是张复为她特意研制的,一月七颗,按照生理周期,在月信结束后服下能最大程度发挥效果。
姜从珚感觉这有点像后世的长期避孕药,对身体危害性没那么强,效果也比较好。
当然,是药三分毒,吃这种药并不是一点副作用都没有,但这已经是张复能做的极限了。
吃完药,她把药瓶放回抽屉,却发现灵霄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正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哟哟”地叫了两声。
“你怎么来了?”姜从珚顺势摸摸它的头顶和脖子,它很享受她这样的抚摸。
“哟!”它享受地叫了声。
灵霄表现得极通人性,这些日子都没失控,也没有无故伤人,她便允许它在帐篷里随意进出,几个侍女看到了也不阻拦,有时晚上睡觉它还要钻进来,好像在说,我也要进屋。
摸了会儿,姜从珚准备睡觉了,灵霄却不干,好像还没被摸过瘾,又来蹭她,结果她差点被撞到地上。
“……”
它现在长成这样,个子大,力气大,却还把自己当成小时候的宝宝。
“哟!”灵霄睁着滴溜溜的眼珠看着她。
“好好好,再摸摸,再摸摸。”姜从珚无奈地哄它。
一只鸟也挺认人,灵霄喜欢被摸脖子,可又不要侍女帮它摸,只要她摸,也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
……
“好了,你自己去玩儿吧。”好容易安抚好灵霄了,姜从珚累得不行,终于能躺上床休息会儿了。
但灵霄却没走,直接卧在了床边的地平上,既像陪伴,又像守护。
姜从珚看了眼,随它去了-
拓跋骁出门回来,直奔王帐,掀开帘子却发现里面没有人,连她的东西也不在了。
他皱了下眉,立马转身朝她寝帐奔来。
帐门大开,他大步跨进来,利目一扫,在书房发现了她,她正坐在窗边的桌台前看书。
女孩儿削肩细腰,脖颈纤长,微垂着头,鬓边乌发轻掩,只随意一坐,身形微微前倾算不得板正,却自有一种清冷优雅,舒展又自然。
溶溶暖光笼在她身上,一身淡蓝色的宽袖菱纱裙却衬出她清妍出尘气质,像是雪山顶上那一抹清幽的蓝,可朱红的发带与腰带点缀其中,便添了一抹点到为止的艳。
拓跋骁怔了一下,碧眼一眯,眼神牢牢将她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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