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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宥山也知道皇宫守卫森严,他的针和药被扣下也是预料之中。眼看陈淮疆已经进去了,裴宥山打算把东西放下,离开的时候再来取。他刚把锦囊解下,一只戴着翠玉扳指的大手覆在他的手上,拦下他的动作。
身后,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道:“两位通融下这位小兄弟,我是东门王世子。”
裴宥山惊讶地转头,只见东门王世子掏出两块金子,塞进侍卫手里。两名侍卫对视一眼,把金子丢回来了:“不行!这是宫规,就算你是东门王也不行。”
东门王世子:“……”
裴宥山噗嗤笑了一声,把自己的东西放在门口,转身进宫门了。他正搜寻陈淮疆的身影,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膀:“等等。”
“殿下还有事吗?”裴宥山问。
“小美人,我替你说话你都不感谢我?”东门王世子瞪圆了眼睛。
裴宥山听他那个轻佻的称呼就不高兴:“也没成功啊。”
“这么跟我说话?”东门王看着也没生气,用手中的扇子挑起裴宥山的下巴。真是个花花公子,大冬天的,带个扇子装模作样。
若是从前,裴宥山估计扭头就走了,反正事后陈淮疆回去替他道歉的。今时不同往日,裴宥山不情不愿地向他行礼:“多谢殿下。”
东门王世子看他那个劲儿就喜欢。他的确喜欢美人。南部的美人他见多了,已经看习惯了,裴宥山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怎么谢我?”东门王世子逗他,眼神直白露骨,看得裴宥山很难受。
“殿下,这是皇宫。”裴宥山冷冷地看他。
东门王世子乐了一声。他还怕裴宥山不懂他的意思,这么看来是懂的,也省的他多费口舌。他把裴宥山拉近一些:“皇宫不行,驿馆可以?今天晚上——”
他话没说完。裴宥山眼睁睁地看着东门王世子整个人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花坛边。他的背磕在铜缸上,发出嘎吱一声钝响。
这里离宫门口还不远,不少人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东门王世子被一脚踢飞,吉服上沾着个脚印,看上去滑稽又狼狈。他用扇子挡住脸大声嚷嚷:“陈淮疆!你干什么!”
“算了算了。”裴宥山挡住陈淮疆,低声劝他。宫门口都是人呢,被人看到多不好。陈淮疆从没生过气的人,可别被人议论。
陈淮疆把裴宥山往怀里搂住,声音阴沉沉的:“陈晖昊,应该是我问你,刚才想干什么?”
东门王世子挺着胸,啐了口血沫,恶狠狠笑道:“陈淮疆你完了,皇宫内殴打南部的世子,你等着我父王去参你们一本!”
陈淮疆不说话,眼神冷的可怕,看着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
裴宥山也不知道陈淮疆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连忙向东门王世子行礼:“一切都是我的不是,请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和世子爷的兄弟情谊上原谅世子爷。”
他现在能体会以前陈淮疆替他道歉时的心情了。裴宥山跪在鹅卵石地面上,等东门王世子的回答。对方嗤笑一声:“你——喂!”
陈淮疆竟是又给了他一拳,这一拳直接招呼在东门王世子的脸上。
东门王世子不再笑了,啐出一口血沫和陈淮疆对视。陈淮疆歪了歪头,想起裴宥山的一句话来:“陈晖昊,你要是讲不通道,我也略会些拳脚。”
东门王世子脸色青了一瞬。陈淮疆的身手他也是知道的,扶着腰站起来:“算你狠。等着吧陈淮疆,我让我父王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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