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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副样子。”
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毒蛇吐着信子。
“这幅受尽折磨被蹂躏到破碎,却依旧强硬,无论如何都不肯求饶的样子,简直让我看一眼就要兴奋得受不了了。”
男人亲吻着他的脖颈:“滕时,你怎么这么能忍,你这样会让我想往死里折磨你的。”
不知名的器具挂了满墙,暗红颜色倒映进被被剧痛折磨得含水的瞳孔,却只反射出冰冷如箭的深黑。
“你就算把我折磨死又能怎么样呢,蒋洲成……”
滕时剧烈地喘息着,身上的疼痛让他的声音都在发抖,白皙的皮肤像是被水洗过:“凯斯的覆灭是必然的,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男人爆发出一阵狂笑,几乎挤出了泪花,一把掐住了滕时纤细的脖子。
“滕时啊滕时,你绝世聪明,却竟然知道现在都还没看出来,我想要的是什么。”
滕时的眼底逐渐翻滚上不可置信。
“我只是想要你而已,”蒋洲成温柔地语气就像是夫妻起床时亲昵的呢喃,“我要你的目光全部都在我身上,哪怕是厌恶的、嫌弃的、恨之入骨的。”
“你的身体和心灵全部都要属于我,我会让你失去友情,失去亲情,孤身一人在这世上,让所有人都害怕靠近你,没有人敢接近你,让你孤独到崩溃!最后发现,你只能恨我。”
极度的荒谬感让滕时颤抖起来:“你这个疯子……”
暗红的房间仿佛鲜血组成的洪流,轰然扑下来,蒋洲成的笑意癫狂疯魔,掐住他的后脖子猛地吻了上去。
……
哐!——
电闸开关被猛地拉下,整个福利院瞬间陷入一片漆黑,楼下的电击器瞬间停止,滕时的身体痉挛地弓起,然后重重地落回了电击椅上。
灰蓝色的阴沉天色从一层雕饰着教堂风格文饰的花窗透进来,在地上映出五颜六色的彩光。
“喂,你刚才说如果敌众我寡的话,第二个方法是什么?”祁南槿喘息着压低声音,黑暗中只能看见他们两人的轮廓。
奚斐然抓紧手中的枪:“浑水摸鱼!”
楼下猝然传来了向上而来的急促脚步声,院长他们从地下冲上来了!
祁南槿猛地在奚斐然后背上一推:“跑!”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一起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祁南槿和奚斐然却离奇的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堪称合二为一的默契。
奚斐然拔腿冲下楼梯,几乎是同时,祁南槿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背影开枪。
冲上来的护工们猝然和奚斐然撞在在一起,黑暗之中还没来的及作出反应,就迎来了上方铺天盖地的子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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