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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今觉得这是一只跟自己完全相反的屎壳郎。性格,习性。跟任何活着的在呼吸的动物交谈她都觉得烦,而在这丛林里这很难避免,路过的一只蚊子都会对她嗡嗡两下,即使他们语言不通。
所以在外面她总是冷着个脸,明晃晃地告诉周围:她不开心,不要过来。
当然这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她只能自己减少出门次数。
郁今虽然烦交流,烦滚粪球,但如果真的有屎壳郎敢来抢她的球,她会把对方的脑袋捶进泥土里。所以她很难想象,卓原是怎么做到在自己辛辛苦苦滚的粪球被抢后依然一点不生气,还能开开心心继续干活的。
她不明白,却也没纠结太久。两只屎壳郎从前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以后也不会有。
郁今注意到卓原的身子时不时往这边侧来,似乎在看她。
对方身后出现了个陌生屎壳郎的身影,郁今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并不准备管这件事。强盗行为在这片土地上屡见不鲜,有些事得逐渐习惯。
无所事事了会,她再次往那边看去,两只屎壳郎已经打起来了,卓原明显落于下风,再要不了多久他辛辛苦苦滚的粪球便会被抢走,而他又会开开心心毫无怨言地去找新的屎。
……好烦
郁今把陌生屎壳郎的脑袋捶进了土里,对方是另一族群的屎壳郎,比卓原大不少,它似乎作威作福惯了,没想到还有屎壳郎能成功反抗,直接傻在了土里。
几秒后它弹起,被郁今重新摁了回去。
来回几次后它彻底缩在土里不动了。
郁今看了眼灰扑扑的卓原,对方的视线刚刚一直停在她身上,那目光生怕她注意不到似的,直勾勾的。
……好烦
遭惦记的粪球格外大,比寻常的粪球厚了整整一圈,许是郁今落在这个球上的目光太明显,卓原倒立着把球往她那推了推。
郁今:“。”
她一动不动,看着大粪球停在面前,又看着卓原的腿勤勤恳恳地埋来埋去,在表面挖出一个坑,没一会郁今就臭着脸到了这个坑里。
她面无表情地又被推走了,踩在地面的震动颠儿哒的,听着喜气洋洋,放在人类社会应该是某些重大喜事才会出现的配乐。
他们绕着树滚了五十二圈,又往另一条小道行进。
虽然卓原少了半截前腿,但蹬地的步伐却一点也不慢,就是它不连贯的动作会让郎担心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摔倒,但庆幸的是,今天卓原没有摔跤,他一路推着粪球,把郁今推到了自己家。
郁今从新粪球里爬出来,看见卓原开开心心地钻进洞里,推出来好几个跟面前这个差不多大的粪球。
郁今觉得只要给卓原时间,他能把全世界的粪便都收集在这个小小的洞里。
怪不得族长说他阳光又积极,是成婚的好苗子。
一转眼郁今面前就出现了七八个球,她与卓原两只郎在大粪球面前显得格外渺小。
郁今看看卓原,卓原也看看郁今,好一会,郁今说,“我回去了。”
她面前的屎壳郎慢吞吞地搓了下自己的前腿,又把粪球往她面前推了推。
郁今:“……哦”
她钻回了粪球还未合拢的坑里,不再说话。
卓原愣了会,随后开开心心地把郁今周围的空隙用屎填满,让她牢牢陷在里面,然后高高兴兴地又把粪球推走了。
其余粪球孤零零地暴露在外面,很快吸引了一干不想努力的屎壳郎,被偷盗者们瓜分殆尽。
郁今越发习惯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她甚至会偏头看看卓原,有时他们的脑袋处于同一水平面时郁今能看见卓原亮闪闪的眼睛,似乎是在对她笑。
烦……郁今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
从此以后卓原每天都会滚着一个大屎球来找郁今,郁今通常烦躁地看一眼这个庞然大物就上了车,然后跟着卓原的脚步在丛林里乱逛。
偶尔有强盗想来抢粪球,都被郁今打跑了。
最近几天连连下雨,卓原依然在潮湿土壤上滚湿哒哒的粪球,他身上的甲壳会黏上各种草屑与土沫,很快又会被雨水冲走,反出透亮的颜色。
今天的粪球走走停停,时不时加速一小段路,郁今陷在湿软的粪球里,看见卓原的甲壳边缘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对方抵在地面的前腿也在这样的天气里显得格外不协调。
“卓原,”郁今喊他,“你也上来。”
卓原歪了下脑袋,在粪球表面挖挖挖推推推,最后成功把自己也埋了进去,他的眼眸闪着细碎的亮光,暴露在外面的前腿用力一蹬整个球就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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