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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白没能收到回信,他暗自失落了一瞬,又立刻打起精神,准备明天再写一封送去。
他先用食物和衣服让妻主习惯自己的存在,让她每天都会想到他,然后断掉食物和衣服,把这些东西都变成信,让她在潜移默化中形成与他互相写信的习惯。
等到习惯养成了,他就可以在信里委婉地请求妻主过来见他啦!
南羽白默默地在心里复盘自己定下的整个计划,给自己打气完毕,他捏紧了盘在自己一双手臂上的用以舞蹈的一道素色轻纱,安静地等待绿云替自己打理身上被汗水稍微打湿的舞裙和擦干他额上的汗水。
“主君,您休息一会儿吧,”绿云心疼地说,“您练舞都练了一个时辰了。”
南羽白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我得赶紧学会。”
等妻主答应和他见面的时候,他必须要有一点才艺来讨妻主欢心才行。
正如尤以莲所说,妻主喜欢什么,他就该学点儿什么。
“可是奴从未听说过,殿下有欣赏戏曲和舞蹈的爱好啊,”绿云说,“万一殿下不喜欢,主君这些日子不是白学了吗?”
如今南羽白除了处理府内日常事务,进宫陪雅贵君聊天以外,还要花大把的时间跟着宫里头那位鹊哥儿学唱曲儿与跳舞。
鹊哥儿是雅贵君听说南羽白想学歌舞,专门给他推荐的。因为这事儿还特地吩咐他不必频繁进宫看望,只管花时间尽情练习。
“可是我也不知道妻主有什么爱好,”南羽白就着绿云的手,低头抿了一口茶解渴,才轻声开口道,“我都学一学,总有一样是妻主喜欢的吧……”
其实就算绿云不说,南羽白心中也知晓叶昕从前的爱好是什么。
——是美酒和美人。
去逛青楼还要夸她一句循规蹈矩哩。
偶尔大街上看上谁了就直接掳走,还没人敢说上半个不字。
想起封子安被掳去花船、两人还肌肤相贴地喝酒那件事儿,他心里就隐隐觉得难过。
他的妻主从前可风流了,以后真的能收心吗?
这个问题他也私底下求教过尤以莲,尤以莲支支吾吾,最后只是叫他不要太过相信女人的情话……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南羽白强打起精神,重整旗鼓,继续跟着鹊哥儿练了起来。
*
叶昕快马加鞭回到府邸时,已是月上柳梢。
门口的小厮来不及通报,她已经直奔后院而去。
已是到了就寝的时间,后院早就熄了灯,除了守夜的小侍,周遭只剩一片静寂,唯有幽幽的蝉鸣声在夏夜里偶尔响上几声,衬得偌大的后院越发空旷孤寂。
上半夜是绿云值守,他正候在外室浅眠。敏锐地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匆忙起身到外头看看。
“殿……!”
绿云惊讶一瞬,正要下跪行礼就被叶昕抬脚轻轻抵了一下膝盖。
叶昕见他站直了待命,低声吩咐:“去书房。”
南羽白睡得正香,她不想吵醒他。
红菱也跟着绿云一块去了书房。
整个府邸都因为叶昕的回归再次变得庄严肃穆,小厮的脸色也全都变得战战兢兢。沉闷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只剩下不知情的某个人此刻还沉浸在香甜的睡梦里。
书房里,红菱和绿云接连向她汇报府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叶昕沉吟了一会儿,两人俱都屏息不语,直到她屈指敲了敲桌面,两人才悄摸儿地松了一口气。
红菱得了令,立刻上前为她斟茶。
叶昕的语气分外慵懒:“听起来也没什么大事。”她笑了笑,“不过,主君为何独独钟情于学跳舞和唱曲儿?你们跟他说什么了?”
“殿下明鉴,奴什么都没说。”仿佛想到了什么,绿云顿了顿,他仔细措辞,开口道,“想来是殿下曾经去过青楼,而青楼的小公子们个个唱跳俱佳,所以主君觉得殿下应该会喜欢歌舞。”
叶昕想起从前那些混账事,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这事儿她一时半会还真没法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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