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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餐他会准时把盛满食物的餐盘放在门外,我吃完了,再把餐盘原样放回去,除此之外的时间我都待在屋子里拼拼图,不出门也不逃跑。
晚上,他会趁我睡着来给我挂营养针。有时候我醒着,但会闭着眼装睡,就是不想和他说话。
沈鹜年买的拼图足足有五千片,打发时间是很能打发时间的,就是有些费眼。我拼到第三天,拼得头晕眼花,感觉自己散光都要拼出来了。
到第四天,沈鹜年将留置针拔了,结束了夜间挂水,至此,我们连面都不见了。不过应该也就我见不到他,他还是能透过监控看到我的。
到第六天,我晚上正趴在地毯上拼拼图,还差最后的一个角就要拼好,外头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雷声,吓得我头皮都炸开了。
我立马从地上起来,跑到窗边往外看。闪电在云层里翻滚,将漆黑一片的夜空点亮,狂风卷席着树梢,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我一向不大喜欢这样的天气,拉紧窗帘,打算回去继续拼拼图。结果才一转身,周围便猝不及防陷入了黑暗。
原地怔愣片刻,我才意识到可能是断电了。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我想要跑回床上,可双腿根本挪不动路。我只能就这么蹲下身,将自己紧紧抱住。
没事的,我已经出来了……没事的……
我忽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恐惧自己根本没有被救出来,其实还在那只恶臭难闻的集装箱里,而这几天的种种,不过是我做的一场梦。
这样一想,鼻端似乎真的能闻到那股浓重的尸臭了。梁炜仁死前的模样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我陷入到纯然的黑暗里,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惶恐。
就在我快要受不了扬声求救的时候,房门这时候被轻轻推开。
一道耀眼的光线直射进来,接着是沈鹜年的声音在光后响起:“这里电压不是很稳定,经常断电,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向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没用:“……没事,不用你管。”
沈鹜年沉默了几秒,大步朝我走来,直接将颤抖不停的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没有将我抱到床上,而是抱着我就近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他坐沙发,我坐他的腿。
对相看两厌的两个人来说,这也太暧昧了。
“你放我下……”话还没说完,就被窗外一道惊天巨雷打断。
那隆隆雷声仿若近在耳畔,给人一种下一刻就要劈到头上的错觉。
我霎时整个人往沈鹜年身上依偎过去,什么暧昧不暧昧的,都抛到脑后了。
“这电什么时候……能修好啊?”我抖着声音问。
“一般一两个小时就能来电。”沈鹜年让我侧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揽着我的肩背,将我完全搂在怀里,“你如果害怕,地下室还存着一点蜡烛,我可以全都替你点上,这样房间应该会亮一些。”
“很容易着火的。”这也太没有消防安全意识了。
“那就把我们两个都烧死,也挺好的。”
就像破窗效应,一件过分的事用另一件更过分的事作对比,前者就不会显得突出了。沈鹜年这话惊悚到我倏地僵硬在那里,连周遭的黑暗都仿佛没那么可怕了。
他不是真的疯了吧?
我赶忙岔开话题:“这房子……是你买的吗?这里不是江市吧。”
江市是不大会停电的,至少我在那上学的两年,一次也没遇到过。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手电的光也跟着一晃一晃:“不是,在江市边上。已经买了好几年了,本来打算如果半途被揭穿,或者你没有爱上我,就把你绑到这里来,让你给我提供一辈子的体液。”
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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