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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再次如沈鹜年预料的那般,白祁轩第二天一早就发来信息,要和我约下次。
我也如沈鹜年所教的那样回复了他,说外面吃饭看电影太贵了,要不直接去他家。
之后我便焦灼地开始等待,而他直到几小时后才给了准信。
【刚刚去开会了。那我们约在下周六吧,我保证那天谁叫我我都不去了。】
都没回他,我就迫不及待地先把截图发给了沈鹜年。
【成功了!下周六!!】
沈鹜年回信息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没有发表评论,只是让我早点过去。
我打下一个“好”,后知后觉去看他微信头像,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昨天我给他拍的剪影照。
原来他真的很喜欢啊,还以为就是客套呢。
那一天从早上起心情就很好,下午三点收工后,我去了趟美术馆附近的生鲜超市,按照国人去别人家做客的基本礼节,买了些水果。
苹果是之前在沈鹜年家见他买过的小小红红的那种,橘子我不会挑,还是超市嬢嬢帮我挑的砂糖橘,说不好吃尽管回去找她。两样加一起一百出头些,我嫌不太够,临走又顺了盒草莓。
坐地铁到沈鹜年家那站的时候,正好是四点过一刻。
穿过楼下小巧不失精致的小花园,就到了公寓楼下。这公寓名为“青云”,建于1929年,位于梧桐区寸土寸金的繁华地段中心,红砖外墙,白色檐饰,七层楼高,门口的铜牌上还有“历史保护建筑”的字样。
之前我偷偷检索过公寓的介绍,有不少语文课本里出现的人物也曾是这里的住客。
虽然不知道一年租金多少,但想来应该是很贵的。
沈鹜年住在五楼,将近一百岁的老电梯仍很硬朗,头顶指针一点点划着弧从“G”指到“Ⅳ”,不过几秒时间。
分明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可大概这次意义特别不凡,总觉得……莫名有种“近乡情怯”感。
一出电梯门,就听到了走廊里有隐隐的钢琴弹奏声,起初我还以为是哪家住户在练琴,等往沈鹜年家再走几步,发现音乐声似乎正是出自那里。
门没关好吗?
才这样想着,前方的防盗铁门忽地开了,沈鹜年一手把着铁门,另一手扶着门框,探出上半身,笑意盈盈地看向我:“我还以为你要再晚点才能到。”
落日余晖从走廊一侧的成排格子窗户照射进来,叫他半边身体都染成了暖金。
我不由加快脚步:“你怎么知道我到了?”
他让开一条道,在我身后关了铁门:“我坐窗户那儿看到的。”
我换着拖鞋,往窗边看了眼,那张透明桌子上放着一只白瓷的咖啡杯,显然,沈鹜年刚刚就坐在那儿。
“你还带了礼物?”
经他一提醒,我才想起自己还拎着两袋水果。
“我想着一切按照我去白哥家的规格来,这样才逼真嘛。”我将袋子举到他面前,道,“而且我之前生病你照顾我,后来我喝多了你又照顾我,那么辛苦,我都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沈鹜年接过袋子,嘴里说着客套话:“我不辛苦,你比较辛苦。”说罢,他将袋子拿进厨房,让我在客厅自己玩。
墙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台开盖式的复古唱片机,唱针缓缓自黑胶唱片表面滑过,舒缓的钢琴曲随之流泻而出,颇为神奇。
我在沙发旁的杂志堆里翻了翻,翻到本最新的摄影杂志,便拿着它坐到沙发上翻阅起来。
构图、色彩、表现力,专业摄影师的作品洋溢着无边的想象力与创造力,犹如天马行空般自由不羁。我和他们一比,简直就是幼儿园孩童沉浸在无趣的过家家游戏中,幼稚还不自知。
本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看着,变成靠在沙发上,再后来干脆上半身斜斜躺倒下去,将杂志举到头顶。
“你这姿势不累吗?”沈鹜年俯身,将一碗清洗好的草莓放到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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