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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若是没有此珠,那日我恐怕会被困在幻境之中,与那位无脸姑娘作伴了。”重雾夕从乾坤袋里取出那颗失去光泽的琉璃珠,“不过你也太相信我了,竟然将你的血封在琉璃珠内。”
“我师尊曾经说过,修道之人的血极其珍贵,若我用你的血炼制蛊虫傀儡,那你可就完蛋了。”
宗政澜哼了一声,施法将自己的一滴血逼出指尖,琉璃珠内浮起淡淡的红雾,整颗珠子重新透亮起来。
“本殿下当然信你,毕竟本殿下不满周岁便与你相识了。”
“你信我,我自然也信你,所以我才将此事说给你听。”
重雾夕叹了一口气:“我并非犹豫不决之人,只是我与他身份悬殊……”
宗政澜正色道:“玄清宗乃方外之地,不受皇权所辖,若你们两情相悦,自可禀明师尊与掌门,结为道侣。”
重雾夕盯着他,十分期待地开口道:“你说,若我向他表明心意,他会答应我吗?”
宗政澜不自然地避开眼前之人的目光:“这是你的事情,问本殿下做什么?”
重雾夕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诚心向本殿下求教,本殿下便勉为其难,为你指点迷津。若你真想知晓他的心意,那便告知于他吧。”
宗政澜语气骄傲,眼里却微微盛了些笑意:“或许他也心悦于你。”
重雾夕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我们西陵王朝的小殿下不仅容貌俊美,说话也是这般好听。”
宗政澜十分嫌弃地哼了一声,却没有躲开他的手。
重雾夕变本加厉:“哎呀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这灯笼映得呀!”
宗政澜恼羞成怒,一甩袖子离开了,他设下的隔音结界随之消散。雪云练扑到自家主人怀里,缠着问他方才与宗政澜说了什么悄悄话。
重雾夕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开口道:“把你那些话本给我瞧瞧。”
“不知是谁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这辈子绝不会看话本一眼,不止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看。”雪云练拿眼睛瞄他。
“人的想法是会发生改变的。”重雾夕伸出手,“快把你的话本交出来,别磨磨蹭蹭的。”
“交就交嘛,凶什么。”
雪云练钻进乾坤袋里挑选话本,却看到一个玉质锦盒上的暗纹隐隐闪着光华,乾坤袋内灵力涌动。
他将锦盒抱出乾坤袋,飘到重雾夕身边:“主人您看,九离剑鞘发光了!”
重雾夕愣了一下,拔腿往外跑:“师尊一定就在附近!”
重雾夕循着剑鞘的指引,来到一处梅林,雪仍在下着,落在梅花枝头,簌簌轻响飘进心里,带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他静静听了一阵雪声,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正巧对上殷九离的目光。重雾夕有些仓促地低下头,盯着雪地上两人的脚印,一动也不敢动。
阳光很盛,穿过梅花枝叶洒下斑驳光影,光线淌过白皙细腻的颈项,一半明黄一半暗沉,好似缀星江底沉淀的银沙。
殷九离收回目光,抬手将小徒弟发间的雪花拂落。
头顶似乎冒着热气,重雾夕抬手捂了捂,又觉得这个动作有些傻,放下手轻轻咳了一声,像往常一样唤了声“师尊”。
殷九离垂眸看他,重雾夕斟酌着开口道:“师尊,近日可有不同寻常之事发生?”
“并未。”
从师尊身上窥不到一丝小团子的痕迹,重雾夕不敢贸然提起小团子之事,只好说自己想逛一逛仙州的集市。
殷九离颔首,取出一件毛绒绒的披风拢在小徒弟身上,挡住纷扬而下的雪花,而后牵起他的手。
重雾夕有些紧张地挣了一下,殷九离垂眸看过来。他一下子不敢动了,就连呼吸也放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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