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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鸟鸣声掠过山涧,落在林野之中的一处宽旷空地上。空地左侧人头攒动,右侧零零散散站着几十个人。
重雾夕在一片头晕目眩中睁开眼,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看到面前立着一块比人还高的镜子,镜面覆着朦朦雾气,影影绰绰,让人无法看清镜中人的面容。
半分钟后,重雾夕眼前斑驳破碎的色块终于褪去。他揉了揉额角抬起头,正好对上镜中人的目光——
一定是他睁眼的方式不对。
重雾夕用力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然而镜中的景象没有发生丝毫改变。
他抬起手,难以置信地拽了拽散在肩头的一缕银发,镜中的矮团子同样抬手,学着他的样子拽自己的头发。
重雾夕又捏了捏自己的脸,他用了几分力气,镜中的矮团子疼得一皱眉,奶白的脸颊上留下一个红印子。
重雾夕:……
“通过。”
一道声音响起,重雾夕转过头,发现镜子右侧站着一个青年,青年一袭素衫,腰间悬着竹笛。
重雾夕顺着青年的指引走到旁边一处队列中,暂时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绪不宁,素衫青年顿了一下,伸手在重雾夕额前轻轻拂过。淡淡的花木香气伴着春意袅袅升起,重雾夕的大脑逐渐清明。
他抬头望向远处的草色,脑海里晃过病房窗口那一截新枝。
这里没有一丝现代的痕迹,人们的装扮也是长袖短衫,锦衣玉袍,一派古色古香。
他似乎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重雾夕想起高中时候的同桌曾经给他讲过的几本穿越小说,难道他是穿越了?
重雾夕低下头,摸了摸身上破破烂烂的粗布衣裳,摸到一块木牌。他把木牌解下来握在手中,这才发现木牌上还刻着几个古字。
……不认识。
斜前方站着一个闭着眼睛的老爷爷,老爷爷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重雾夕凑过去,踮起脚拉了拉老爷爷的衣角:“阿伯。”
白胡子老爷爷回过头,视线下移的瞬间吓了一大跳:“嚯,怎么年纪轻轻就白了头?”
重雾夕:……
老爷爷咳了一声,非常不走心地安慰道:“银发浅瞳,冰雪团子似的,瑞雪兆丰年,好意头啊!”
重雾夕把手里的木牌递给老爷爷:“阿伯,您知道这上面刻着什么吗?”
老爷爷接过重雾夕手里的木牌端详片刻,脸色在和蔼可亲与一言难尽之间闪烁半晌,最终定格成一个万分纠结的表情:“长宁村重雾夕……孩子,这是你的名简。”
重雾夕:……原来古代也有身份证。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高中同桌曾经给他讲过几种穿越类小说的设定,其中一种设定就是主人公不能被别人发现自己不是原主,否则就会魂飞魄散。
重雾夕低下头,绞尽脑汁开始思考要怎么样把这件事圆过去。
老爷爷注意到他皱着眉,脸色苍白的模样,伸手搭上他的脉门:“三魂不属,七魄不归,肝虚邪袭,神魂离散。”
重雾夕心一紧,然而老爷爷只是摸了摸胡子,慢悠悠地补了一句:“此为离魂之症。”
吓,吓死了!
重雾夕拍了拍胸脯,杏眼蓄起水汽。似乎因为穿到了一个小孩子身上,他的心理年龄也被同化了,动不动就想掉眼泪。
见眼前的冰雪小团子泪眼汪汪的,老爷爷慌忙安慰道:“离魂症并非药石难医,追其根本,究其缘由,此症可解。”
重雾夕吸了吸鼻子,借坡下驴编了一个去河边玩水,不知道被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扯住脚腕拖进水里,然后失忆的故事。
老爷爷皱起眉头,忧心忡忡道:“拖你下水的应是魔族,近日魔族蠢蠢欲动,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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