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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殤阎王自我介绍是言不殤,职业是学生,兼职阎王跟算命仙,人称言半仙,叫他不殤就可以了,不用太招待,粗茶淡饭就可以,虽身处大位,但在人间依旧是穷苦学生,当阎王的薪俸要死后才能领,有够亏。
言不殤手负在身后,低头去看花景兰的睡顏,伸手搭在花公主脉上,停顿一会儿,「嗯,魂身融合的很好,现在只是暂时没睡好。」言不殤随手翻开身上的小册子,上面用原子笔写着生死簿三个大字,「你放心,他是有福之人,不会这么容易死。」倒不如说,本该福泽满天,有亲有依。在云顶大富大贵,而非在此处泥水翻搅。
顏以安明显松了口气,没什么比阎王的保证还要更有保障。
「只不过活得很坎坷,身边有很多小人,小人不除,未来有难。」言不殤笑笑,伸出纤细手指勾了勾花景兰衣领,露出底下的皮肉,白皙肤色上面有几个黑手印在上头,「嘖嘖,给人掐成这个样子,怎么也不知道要挣扎?」
「给人掐的?」顏以安跟明玄都是一愣,原来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言不殤眨眨眼,指给两人看,「怎么?你们不知道吗?」
不得不说,明玄还真没看到花景兰身上的痕跡,顏以安把人抱紧背好就饱了,根本没有松懈的时候,把好好一个青年当成宝贝在照顾,现在一看,果真是掐的,那些痕跡明玄很熟,紫黑的掌印盖在脖颈上,没有死真是万幸。
「顏以安。」明玄瞪着旁边的傢伙,只得到顏以安一个茫然的表情,「你为什么没有说。」要是人死了怎么办!
「你看得到?」顏以安也是呆滞,手指触碰那些掌印。
「你在讲什么废话!」明玄要疯,「你该不会是把这东西当成鬼抓的吧!」
顏以安沉默,算是默认了。
「顏以安!」明玄大叫。
他还真是这么以为的,打从知道其他人的视线跟自己的不一样开始,顏以安就不怎么多话了,看到迎面过来的人,都要先怀疑一下究竟是人还是鬼,时常擦着教室门窗上的污渍被人当成神经病。事后才知道,那块污渍是血跡,当初建校时讨不到薪水的工人撞死在上头留下的,除了顏以安,没有人能看见。
言不殤觉得有趣,从口袋里掏出药膏,一边听两人单方面吵架,一边帮花景兰揉开身上其他瘀痕,不只脖颈,手上脚踝都有一些,可惜了这好看皮相,牵扯上身边小人成群,总是要有些毁损。
「所以,是被杀死的。」顏以安领口被明玄揪着,脑袋里面运转着想列出可能人选,「谁想杀他?」但他一时之间没办法从脑内名单内挑出一个,太多人了,有钱虽然烦恼比较少,但也仅只针对能用钱解决的烦恼,钱一多,花景兰就要担心是不是明天又有人想要绑架他。
从小到大的被绑架经验,花景兰可以说得头头是道,从犯案手法到犯案目的,甚至连劫匪的行踪都可以猜个大概。
「我怎么会知道!」明玄怒道,「你能不能再分得清楚人鬼一点!」迟早有一天,顏以安真的会人鬼不分,到那时……到那时……
「不人不鬼,你要何去何从!」
「说得好。」言不殤弯起嘴角。
顏以安皱皱眉,回答不出来。
「啊,醒了。」两人在这头两相对望,相对无语,那边守在言不殤率先发现醒转的小花,成功阻止顏以安的脑袋在阴阳两界之间打结,面对明玄的问题,他真的无可奈何。
花景兰一清醒,就感觉到四肢传来的痠痛,并没有劫后馀生的喜悦,只有面对现实的难受:「呜呜呜、以安,手脚痠痛。」
顏以安马上靠过去搓揉手脚,扶着花公主起身,让花公主搭在自己身上借力坐起。
「啊,怎么这么多人?」花景兰看向在场的生面孔。
言不殤咧嘴一笑,「醒啦,兇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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