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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栩一开始只是圈着他的龟头在掌心缓缓揉搓,漫不经心地欣赏着他脆弱着神情。
叶期安无力地靠在墙上喘息,苍白的脸上浸着旖靡的绯色,额头忍耐出汗珠,湿漉漉的粘在他额前的碎发上,凌乱不堪,脆弱至极。
已经是忍耐到胸口裸露出的肌肤都在微微颤抖,呼吸语气紊乱不堪的程度了,嘴上还在乖乖的报数。
“、……”
嗯,挺能忍。
在他报到的时候,陆栩不再陪他玩了。
视线从他的脸上下移,曲起手指圈在他龟头下的冠状沟,微微发力随意地揉搓了一下。
“唔——”
叶期安腰眼处乍起尖锐的麻意,呼吸登时停滞,精口泛起强烈的刺爽,猝不及防地喷溅了出来。
而陆栩已经早有预料地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拢住了他的龟头。
他射的激锐,覆盖在铃口的丝绸顿时鼓囊起来,浓稠滚烫的精液隔着手帕满满当当兜了陆栩一手,湿润感沁透布料染上她的手心。
叶期安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神,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颤,艳红的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目光涣散,微启着薄唇胡乱地喘息着。
陆栩随手把那个染上他精液的手帕迭好塞到他的裤子口袋里,抬手在他的衬衫上擦了擦手心的湿黏,轻声惋惜,“好可惜啊宝宝,就差秒就坚持到五分钟了呢。”
角落里,因为鸡巴硬的实在发疼的池放没忍住隔着裤子揉按着自己的性器缓解胀意。
“嗯!”
在听到那女人暧昧调笑语气的一瞬间,不自觉从喉间挤出一丝闷哼,裤裆处乍然晕染出一片湿润。
操。
他呼吸一窒,双眼放空,脸色一片空白。
几乎是不可置信。
不知道是五分钟就射带给他的打击更大,还是竟然因为一个女的一句话就射了的打击更大。
陆栩敏锐地察觉到房间深处的动静,脸色顿时冷厉了下来。
察觉到她周身氛围凝滞的叶期安缓缓从涣散的思绪中回神,眼中还含着泪水,不解地看向她。
呼吸间陆栩在心里判断这个小变故的麻烦程度。
没有解释什么,她重新看向叶期安,语气恢复平淡。
“收拾好自己,走了。”
叶期安还沉浸在她那句“宝宝”中的心动中,闻言抿了抿唇,极力平复着身心的颤抖,把还半硬的性器塞回了裤子中拉上了拉链。
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下体内的悸动,才跟着她出了房间。
换衣室出来没几步就是这栋楼的大门,陆栩在转角处停了停,示意叶期安先走。
叶期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乖地继续顺着他们之前走的路往礼堂走。
关门声传来,池放如释重负坐起身,曲着腿坐在长椅上,胸口憋着一股郁气,大手一挥甩开搭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我操!”
裤裆处的湿黏还在彰显着自己有多没出息,池放脸都是黑的。
他绝对是缺女人了才这样的。
还好穿的还是打球时候的运动裤,池放胯腿烦躁地起身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常服换上,解裤腰带的时候感受着依然活力满满的小老弟,脸色更沉了。
粗暴地把鸡巴塞到裤子里,语气凶戾,“你他妈能不能别给老子丢人了,一个脸都不知道长啥样的女的给你激动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见过女的。”
身为池家小少爷,他虽然还没开过荤,但是什么女的没见过?
真他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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