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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欢爱过后,金熙尔照例疲惫地沉沉睡去。
她身体不算很好,每次都是疲惫不堪,早早就不撑了。
滕俊策洗完澡,裹着睡衣,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找了棵烟点燃了,靠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雨丝,寂寞地吸着烟。
脑袋里总是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晃荡,晃荡……
他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心底那么空,那么寂寥。
、他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
、他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1124字)
雨,一直在下,噼噼啪啪地打在花房的玻璃罩上,声音很是清脆,也寂寥。
查理斯打着哈欠出来找水喝,看到了客厅里守着一盏孤灯,睁着两大眼发呆的墨枭,先吓了查理斯一大跳。
“我的妈呀!你这是整什么呢?不睡觉,在这里打坐呢?吓死人了。”
查理斯又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喝了两口水,那才发现墨枭有些不对头。
他一直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一下。
查理斯走过去,拿手在墨枭眼前晃了晃,那才听到墨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悻悻地将查理斯的手打下去。
“还好还好,以为你见上帝去了呢,还有气啊。你怎么了?感冒了?还是发神经呢?”
墨枭再一次往楼上石未远的房门看了幽怨的一眼,那才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往自己房间走,一边走一边嘟噜,“我确实发神经了……睡去了啊……”
“嘿!这人有病吧?刚才像是个木乃伊,这可好,说睡就去睡?”查理斯挠挠头皮,觉得墨枭有点怪异。墨枭最开不得玩笑,什么事都认真,平时也不会说笑话,都是一本正经的。而今晚……他竟然这么好脾气地自动承认他是发神经……
“这个墨和尚绝对有问题!我要告诉磊子去……磊子!磊子!”查理斯往何磊房间跑了两步,那才想起来,何磊今晚没有回来住,于是就拍着自己脑袋自言自语着,“瞧我这记性……这个磊子,成天就知道睡女人,想找他说话都找不到。可恶!”
石未远在梦中觉得有人在触碰她的嘴唇,哦不,不是触碰,应该是吻。
她觉得很憋,嘴巴里全都是某条火热的龙,这条火龙就在她嘴巴里乱飞舞,将她本来乖巧的小舌都给卷了起来,她的舌头恨不得都被拽出去了。
她好烦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要睡觉啊啊啊啊啊!
“唔唔……”石未远想说“别动,我要睡觉。”可是一张嘴,就只能发出那么无助的唔唔声。
接着,她就觉得好闷,胸口很闷,好像压了块石头。
也不是石头,石头不会乱动,不会弄得她胸口那么涨,那么闷。
她告诉自己,你该醒醒了,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身上是怎么回事啊,睁开眼睛啊。
白搭,她也努力了,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她觉得脑子很沉,身体仿佛坠入了海水里,正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往下沉……
呼呼呼呼……暗藏风喘得那么粗野,那么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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