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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海滨酒店带着一间静谧后院的客房里,不知发生了多少次春意燎原的交媾。许静叫到后来嗓子都变得有些沙哑。
孙慕施射出了自己都难以想象的精液,这么多浓白的东西平时到底储存在哪儿?反正现在它们涂得许静脸上,胸上,腰上,腿上……到处都是。
每一次短暂的结束后,许静都使尽浑身解数为下一场战役填充子弹。孙慕施刚射完,她便趴在大腿间,拿起热乎乎的肉棒,用龟头在自己的奶子和舌头中间交换着摩擦。
孙慕施的小腹受到刺激地起伏两下,然而射了太多次的他确实力不从心。
许静小穴里残留着痒意,催促她找一根硬挺的肉棒来填充。可手心里的那一根在上次射精后,无可挽回地慢慢软了下去。不管怎么舔,怎么撸,怎么摸都没办法。
她精疲力竭地倒在孙慕施肩膀上,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大脑急得只剩下委屈,头顶在他的腮边拂动,哑着嗓子问:“你讨厌我了吗?你是不是觉得我胸太小了。”
孙慕施喘着气,听见这番提问心里一紧,低下头在她发心轻啄:“我怎么可能讨厌你,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很喜欢。”
“那你倒是硬呀!”许静急切地缩到他腿间,用奶子在一片安宁的黑草丛间推挤呼唤,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得章法地在湿软的小穴里面乱捅,以求片刻解渴。
孙慕施见她被药性折磨成这样,实在心疼,倒是想出一个办法,坐起身来,将她抱起放在床头,靠着墙壁而坐。他舔了下嘴唇,分开那两条白腿。
“你要干什么?”许静疑惑地问。
“我给你舔。”孙慕施说。许静迷蒙的眼神闪了下,没来得及想清要不要阻止。“屁股起来一下。”孙慕施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然后埋头下去。
“啊!”阴唇被温暖的嘴巴含住,抿了一下,许静脆弱地叫出了声。
孙慕施嘴唇贴着她的小穴,手掌安抚地放在她的腰间,说话间喷出的气体让小花瓣微微颤抖,“别怕。”他将舌头伸了进去。
这跟肉棒进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舌头构造特殊,舌面湿软而舌间锐利,可以亲密地抚平阴道里每一条皱褶,而更多的操控神经让它易于在主人的把控下作乱,进出,抖动,同频撩拨着许静的理智。
孙慕施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仅凭直觉和许静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一边探索一边进攻。
这次轮到许静,很快地泄了一次。孙慕施擦了把嘴边的水痕,眼珠转上去,关怀地看着她红透的脸皮,“再来吗?”
再次贴上去的时候,他选择专攻花核。许静的身体随着舌头的每一次弹动而发颤,没想到直接的刺激是这么难耐,她摇动着脑袋:“够了,够了,我不要了!”
舌头和手指并用,几次抚慰过后,许静被欲望主控而紧绷的身体逐渐软了下去。床上的两个人都累到了极致,来不及摆正睡姿,连被子也未扯起来盖一下,手搭着脚地睡了过去。
许静先醒,看了下房间里的钟表,显示凌晨四点。再看了下周围的环境,由于是男生的房间,墙角的行李箱是蓝色的,椅背上是宽大的短裤和衬衫,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有烟头。
于是迟钝的脑子里慢慢浮现出一个我在哪儿的疑问,胳膊肘碰到孙慕施的硬邦邦的身体,手心的刺痛后知后觉传至神经后,她在心里平静地问自己,我在干什么呀?
她缓慢地起身,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身体貌似发出了受冻的信号,不过被充斥大脑的那般淫乱而喧闹的画面占去了主要思维,分不清是真的还是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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