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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永宁倒能帮衬着说两句,可这事和他没关系啊,能说两句得了犯不着抡膀子和咱们一起干。奚半楼远在凉州看我笑话,韩破军缩着不出来,闹到最后啊,为夫怕是要将手中的东西交一些出去才成。”
吴征默然无言。
这一系威权太甚不是什么好事,奚半楼动不得,韩破军不能动,算来算去只能落到胡浩头上。
这恐怕是吴征与韩归雁二人手掌实权的必要条件之一!
俞人则功勋卓著,官位本也极高,尚书左丞再往上走只剩下三大重臣,中书令与尚书令自然也是动不得的,那么加一位侍中大人无论是符合官制还是平衡派系势力都是上上之选。
侍中本是个虚职,和议郎类似。
有了侍中的头衔才有侍奉皇帝左右,顾问应对,谏诤纠察,向公卿传谕御旨的权责。
慢慢的职权日重成为正式官位,与尚书令,中书令平齐。
自古来侍中便无定员,现下要加一人也不奇怪。
胡浩越说越气,阴测测道:“你们要躲本官管不着,但是这回韩老鬼要再躲在龟壳里不出来,嘿嘿,就让韩家的小姑娘给俞家做媳妇去!”
“胡叔叔的教诲永生不敢忘。”吴征起身长揖到地,胡大人又改为了胡叔叔,从前怨恨胡浩撒手不管任他自生自灭的一点怨恨全抛去了九霄云外:“昆仑派宗门有训:禁卖友求荣,有恩者必报之。在下从不敢忘!”
胡浩施施然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道:“不要多,就这个数。”
“多了!”吴征连连摇头道:“半成,再多了没有。”
“嗯?”胡浩讶然望向吴征,这货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卑鄙无耻,方才还一口一个叔叔,什么感恩戴德的一翻脸就不认人,半成?
打发叫花子吗?
“免谈,奏折自己上殿去启奏。明日起夸官五日无故不得缺席,若是点卯时不见人休怪本官翻脸无情。”
“在下与祝家家主达成了协议……”
“什么狗屁协议……”
“祝家家主开春后要来大秦……”
“咦?你说什么?”胡浩伸出一指打断吴征不可置信地问道。
吴征在长安时与祝雅瞳走得甚近大秦重臣们无人不晓,这里有什么来由说不清楚,一份空头协议什么也算不上。
但若祝雅瞳要来成都,其中的意味可就大不相同。
祝家日进斗金,家主更是日理万机可不会平白无故跑这一趟。
吴征握住胡浩伸出的一指道:“就这么说定了,一成!此事霍大人也知晓的。”
祝雅瞳心疼儿子,找了个机会顺口将这消息透露给霍永宁,自是看中霍大人在大秦的权柄,有心要他关键时刻帮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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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吴征便乘了马车离开成都城。
门派的长辈均有奚半楼颁下的谕令,此前凉州大战与昆仑派相亲的豪族们出力极多,由他们出面登门答谢也是应有之礼。
仅吴征要入藏经阁,陆菲嫣有伤在身宜静养身体,只有两人同行。
出城三十里后陆菲嫣撅唇做哨唤来等候的扑天双雕,两人踏上雕背在云端穿梭,一昼夜便赶至昆仑山。
在后山处悄悄落下,吴征面色发白,陆菲嫣神情萎顿……
这一趟吴征是秘密回山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不便与同门打招呼。
陆菲嫣探明路上无人后吴征便偷偷摸至藏经阁,大师伯祖景精忠早了信儿,打开大门悄悄放了吴征进去。
重入藏经阁,时景已大为不同。
上一回还是个小弟子,这一回已是昆仑派的头面人物之一。
藏经阁里一应物事如前,吴征拾级而上不登四层而在三层停了下来。
在林立的书架子上寻找片刻抽出一本书册打开,封面上书着五个大气却又透着娟秀的字迹《姹女玄阴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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