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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飞白见他总是与江宜走在一起,说话时面孔也微微转向江宜那侧,似乎问的不是“二位有没有兴趣”,而是“江宜贤弟有没有兴趣”,用心真是昭然若揭。
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识里觉得半君与江宜气质神似,都毫无攻击性,轻言细语,知书达理,标准的书生模样。只是半君是真缺心眼,江宜嘴上说着礼貌的话心里却打着算盘,比那些以为他很傻的人要更聪明。
也许书生之间会相互吸引,像半君这样的傻书生,偏喜欢江宜这样的聪明书生。
半君道:“方才走上索桥之前,二位可有看见一座立碑?”
通常那不是两地之间的界碑,就是桥碑,索桥的立碑上写的是“谢公桥”三字,狄飞白或许压根没留意,江宜却是注意到了。
“难道与谢灵晔有什么关系?”
这回换成半君愣了一瞬,道:“谢若朴?不,这是另一个姓谢的人——谢书玉。你这一说,的确有些奇怪,好巧是两个同姓同源的人。”
狄飞白道:“同源不一定,只是同姓罢了。谢书玉这个人我知道,原来如此,谢公桥指的是他——你二人为何用这种表情看我?好像我是个不识字的文盲一样。凡是小时候念过书的人都知道谢书玉吧!先前说到,谢灵晔因冲动犯事被发配越嶲之地修路,修的就是如今我们脚下这条连接山南水北的官道。这条路修到丽水边上,耗费了一百余年的时间,始终为急水湍流所阻,没有进展。直到百年后李氏王朝派遣一位巡按官来到此地考察,才终于找到山中道路,打通了这道天堑。通路之后,朝廷疆域立刻延伸到丽水以南的地方,又建立了保塞镇与白崖镇,设且兰都督府统管一方。那位立功的巡按官,便是姓谢名书玉。”
二人听了频频点头。
半君说:“哦,原来少侠你也知道啊。”
江宜说:“徒弟,看不出来你也会读书啊。”
狄飞白被二人默契唱和,一口恶气到嘴边,忍了。
江宜笑道:“徒弟你虽然年纪轻轻,见识却不少。谢公书玉与谢若朴非是同源,又是怎么一说呢?”
狄飞白心道,你们两个读书人,以为我便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么?终于也有你们不知道的事了吧。
只是他这个人不稀罕逞口舌之快,一来显得轻浮,二来又不如那些成日与文字打交道的书生嘴利,容易被反制。
“这个你们没听说过,也属自然,这是朝堂里的事。你们有没有想过,八百年前被李桓岭点将的随从,在人间是否成家立业?”
这一说,半君与江宜对视一眼——两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有一种无言的默契。江宜自己亦觉得很奇怪,好像半君是他认识了很久的老友,记忆虽然遗忘了,身体却还记得,会自然而然给出反应。所谓倾盖如故不外如是。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却不至于带着鸡犬的一大家子一同升天罢?想当然耳,那些神官的家人应当都留在人间了。”半君说。
狄飞白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
“飞升只是一种说法,那些八百年前传说中的神官我反正没见过。不过,那些人的家族的确在朝堂上留存了下来。神曜自不必说,李氏如今仍然统领着中原广袤沃土。帝王金根车,谢家白玉堂。谢灵晔的家族受他荫蔽,是仅次于皇室的庞然巨物,世代簪缨,出将入相。说到姓谢的官员,的确容易误认为是出自那个世家大族。你说谢书玉与谢灵晔同源,这就不对了,据我所知,谢公是小地方出来的人,与那个显贵家族并无瓜葛。”
过了谢公桥,已能看见保塞所高出山崖的碉堡石顶,顶上插着一面旌旆,迎风招展,玄色底料上一个苍劲的“谢”字。那笔迹在高空中飞舞,仍不失其形态,描绘出这个姓氏背后刚直肃穆的面容。
半君道:“如今且兰府的总管也是一位姓谢的大人。少侠虽然博闻强识,恐怕也不知道,这位谢大人,也叫谢书玉吧。”
“哦?这个我确实没关心过。”狄飞白说着,看了江宜一眼。他记得江宜告诉过自己,死亡是永远的失去,没有轮回转世的说法,一个新生命的诞生,是由天轮赐予主掌命运的三魂,由地毂赋予主掌七情的七魄。譬如拆散的家具,彼此零件混合重新拼装,最终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模样,谁也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了。
那么这个百年之后的谢书玉,自然不可能是早已作古的谢公转世。
“应当是同名吧,”江宜说,“或有敬仰的先人,父母便为孩子取先祖之名,以称颂其美,明著后世。现今这位谢总管,要么便是当年谢公的后代了。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仍余黄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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