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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夏时云问:“所以你是请了假去哪儿了?我去找你了但没找到。”
余妄的瞳孔微微睁大,心疼地说:“宝宝你下次给我打电话,别跑,很累的。”
“问你去哪了呢。”
余妄抿了一下唇,倏地开始解衣服扣子,英俊的脸上布满潮红。
夏时云一怔,连忙警告:“干嘛啊,不说清楚不准做!”
然而余妄只是解开了上衣的扣子,耳廓红红地说:“宝宝你看。”
夏时云定睛一看,只见余妄锁骨那道不明显的疤痕处,竟然多了一块纹身,上面纹着一朵懒懒胖胖的小云朵。
云朵图案圆钝可爱,和男人硬朗冷峻的外表极不相配,就漂浮在他的心脏上方。
纹身处的皮肤通红微肿,还贴了一块防护贴。
夏时云哑然。
男人低声说:“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余妄牵起他的手:“想摸摸吗?”
夏时云怯怯地往后缩,声音轻了:“不摸了,很痛吧……干嘛要去纹啊?”
他有点心疼地摸着男人的手臂,眉心蹙起来。
余妄很不好意思地笑:“就是想纹而已。”
痛是有一点痛,但他觉得很高兴。
感觉像是把夏时云的名字刻在了身上,他给自己戴上了抹除不掉的项圈。
虽然是他情愿的,但也可以说是他在逼他。
他利用夏时云的温柔,逼他这辈子都不能丢下自己。
他轻轻啄吻夏时云的手指,声音喑哑:“等它恢复好了,以后做嗳的时候你就可以咬上去。”
夏时云小声骂他变态。
结果后面做的时候他还真咬了。
夏时云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团没有脾气的软云,整个人都失去了形状,被戳得颠颠簸簸,视线染着漫天的白,破碎的泪滚下来,被快敢折磨得可怜兮兮。
余妄的怀抱很热,爆发力很猛的腰腹是推不开的铁壁,夏时云被困在其中,牙齿倏地咬住指节,阻挡住细弱的声音。
但在亢奋时候的男人是毫无羞耻心的。
他一看见夏时云挡住了嘴就急切地叫起来:“宝宝不要咬手!”
夏时云头皮发麻,乌润的眸子上翻被眼皮吞噬掉一半,找不到焦点,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余妄就愈发大声,求他:“宝宝可以不要忍着吗,我想听。”
“你的声音好好听啊宝宝,为什么堵住呢?”
夏时云不肯,男人就愈发癫狂。
精悍的腰振得近乎残影,身体都仿佛飘上了云端,夏时云在这种突破阈值的混沌中感到恐惧。余妄还不断地说他好香,又说他好甜,恍惚间他都以为自己变成了什么甜品,比如奶油糯米糍,被搅拌得咕叽咕叽的,又或者热化了,变成甜腻腻的奶油汁水。
余妄直白得可怕,说话颠三倒四,像是在发疯,不停地夸他。
“宝宝你好漂亮啊。”
“你怎么这里都漂亮?”
“这么漂亮我可以吃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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