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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施拳脚轻松制服九人后,顾景淮煞有介事地半评价半鼓励道:“资质尚可,有待培养。”
轮到第十人,顾景淮微微扬眉,视线落在他左手小拇指根处,那里的疤痕已结成了一块硬肉,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的一根手指断了。
刘恕生得人高马大,竟与他身长不相上下,一身横肉,做了个起手式,看着倒像那么回事。
顾景淮双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请吧。”
话音刚落,刘恕手刀攥成拳,迅猛地朝他面上招呼来,这一拳出手极快,带了风声,可顾景淮反应更快,偏着身子闪过。
刘恕又回勾一拳,抬劈一腿,可惜连衣角都没碰到,前三手就这样浪费掉了。
趁他停顿的片刻,顾景淮忽然如猛虎亮掌,倏然近身压住他肩:“到我了。”
刘恕急忙绕步闪避,却已来不及,肚子上挨了结实的一拳,猛地弯腰咳了一声,还没直起身,又听风声刮过耳侧,堪堪跳开。
“再来。”
又过了几回合,刘恕腹部和胸前都受了轻伤,按理说验兵应该就到这里,可顾景淮并没有收手的意思。
刘恕当然知道顾景淮是何人,虽纳闷他为何这么针对自己,但此时再任他揍就太懦夫了,于是卯足了劲儿,在腾空的瞬间扭身,如饿虎扑食般扑向他。
这是他在寨子里学到的最老土但最实用的招数,能把敌人钳在地上动弹不得。
可还没等扑下去,他侧腰一痛,竟被一个扫腿踹在了草坪上。
幸好泥土松软,刘恕只是鼻子被撞得酸了一下,脑袋不太疼。
在群众短促的惊呼中,顾景淮跳下擂台,揪着刘恕的后衣领把他拽了起来,关切道:“受伤了?”然后对着一旁的总兵说,“验兵就到这里,把他抬到我帐里。”
刘恕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着担来了顾景淮的帐内。
“身手不错,报上名来。”
刘恕抱拳答:“标下刘恕。”
“刘恕?”顾景淮故作惊讶,顿了顿说,“我妻义兄也为此名,莫不是你?”
刘恕惊讶于他居然也知道自己,而且看样子似乎是姜姑娘亲口告诉的,喜上眉梢:“恩人姑娘收到我的信了?”
顾景淮忽然前倾掐住了他的脖子,面露凶相,恶狠狠道:“你可知你给她带去了多大的麻烦?”
他手上用了力,刘恕感觉呼吸不畅,涨红着脸去掰他的手,这才明白刚才的切磋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目的就是把他拖入帐内动真格的。
死亡的阴霾笼在眼前,忽然他感到脖间一松,顺势手撑住地缓了一大口气。
顾景淮眯着眼嘲讽道:
“只要我想,我可以在行军时让你’战死沙场’。”
言下之意,是他无需这时候怕死。
顾景淮一向不喜威胁人,看着刘恕干咳好一阵,替她报了仇,既觉得痛快,又觉得还不够,更烦躁了。
一通解释后,刘恕这才知道他送去国公府的信上都写了什么。
刘恕是个直来直去的心肠,开始还有些怨气,他是十几人中被打得最惨的那个,当众被踹下台,以后他这个什长以后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充面子。
可是了解完前因后果,他才知道入军营后这几天他与世隔绝,恩人姑娘都因他遭遇了什么,那被揍一顿也是他活该。
“将军,我是个粗人,认不得几个大字。那信是我找人代笔的,可是、可是……”
刘恕口吻中也染上怒意,可渐渐又越说越迷茫。
“她怎么会害姜姑娘呢?”
“‘她’是谁?”
刘恕说出了个意想不到的名字-
刘恕挺直腰板走出大帐后,顾景淮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些根深蒂固的记忆似乎正在瓦解,他拼不出原貌来。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那她父母去世后,他并没有接她入顾府?而是去了远在渝州的舅家,寄人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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