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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深果断拒绝:“没空。”
“哎,你听我说完嘛,这对你来说只是一件顺手的事。”淮若风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们洞天最近去了个客人,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她就行。”
晏深瞥了一眼那封被精心封好的信,面无表情地说:“那是师父的客人,我不能冒犯。”
“送一封信而已,怎么就冒犯了?”淮若风皱了皱眉头,也不费口舌了,干脆将自己的方寸之物——灵线锦囊解下来递给他,“里面是我百十年来的私房家底,你随便挑。”
晏深没接,转身就要走。
“慢着!”淮若风没想到这人油盐不进,有点儿急眼了,脱口就说,“你对你师父……”
这不明不白的半句话居然有奇效,刚刚还不为所动的少年瞬间顿住了脚步,侧身回头。
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睛就那么盯着人看,像是无底深潭上那一层静静的死水。
冷汗顺着淮若风的脊柱就“唰”的落了下来。
“别急啊,我什么也没说。”他本无意揭露别人心事,察觉到自己一时失言,便往前一步,好声好气地劝说,“我的意思是,你把我这封信带回去,先去问过你师父,要是她同意了,你就帮我转交,要是她不同意,你再把它带回来还给我,怎么样?”
信画双至
◎“我……可以吗?”◎
洛越在山上闲逛时随手摘了个葫芦,仔细清理了一番后在上面试了好几个术法符箓,最终成功将其改造成了一个保温葫。
韩箬萱暂住在雅竹洞天这几日,每日不是跟洛越一起垂钓就是和郁离谈论《茶经》,偶尔还会蹭一蹭晏深做的饭,一来二去就和大家都混熟了。
一看到洛越远远拿着个葫芦走过来,她便凑了上去:“好灵巧的葫芦,可装满了?”
“想尝尝?”洛越捏着葫芦晃了晃,递给她,“还是温的。”
韩箬萱早就怀疑竹林里埋着竹叶青,便不客气地将葫芦接了过来,打开尝了一口,当即皱眉。
“什么啊这是?”她勉强将嘴里那口怪怪的水咽了下去,一脸嫌弃地将葫芦塞了回去。
洛越“啧”了一声,把自己的宝贝葫芦挂回腰间:“你以为是什么?我可从来不喝酒,这是我亲手泡的枸杞红枣茶。”
“那是什么?”韩箬萱一脸茫然。
“唉,无知,无知呐。”洛越懒得跟她过多解释,拢着袖子就晃荡去桃花源了。
韩箬萱回味起刚刚那口温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一边拿瓢舀水漱口一边嘟囔:“谁见过用酒壶装这玩意儿的……”
洛越掐指一算,觉得今日是个催更的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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