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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这些领袖家族子弟真的没话讲。
阿洛伊斯无言回过头,决定自己再理这个家伙自己就把礼仪手册抄十遍。
不过……阿洛伊斯皱皱眉,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二楼,会客室。
艾纳尔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亲叔叔图尔斯眉飞色舞地跟自己讲话,话里话外都是想在军部插进更多迦文家的人。
他太着急了,他在议会任职,但可惜头顶总有伦纳特的人压着,现在终于得到了一个姓迦文的元帅,他对军部的权利近乎是渴望。
愚蠢,无聊。
所以他最烦出席这种活动了。
他的父亲图里安正安静坐在一旁作壁上观,而维科索那个老家伙正热络地和那个叫艾尼德森的年轻人说着什么,他还是头一回见到那老东西对人那么热情,自己回去要好好查一下那个叫艾尼德森的家伙的底细……
艾纳尔无言垂眸,心思不知飞到哪里,这时一个带着银色项圈的仿生人无声上前为二人倒酒,他的图尔斯叔叔正谈到情绪激动的时候,手肘一抬就把仿生人手里托盘连带醒酒器一起掀翻。
一声巨响,精致脆弱的醒酒器在地上摔的粉碎,深色的酒液在地毯上洇出难看又狼狈的水痕,那名仿生人立马弯腰道歉,又有几名跟牠外观设置完全一样的仿生人上前来收拾地上的狼藉。
这是设定在这些仿生人程序里的应急方案。
被打断了讲话的图尔斯·迦文大为不满,艾纳尔冷眼看着对方盯着仿生人的厌恶表情,他这位叔叔虽然愚蠢,但其实是个非常标准的迦文,傲慢、固执、冷血。
“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图尔斯盯着仿生人发难,他本来就因为艾纳尔的态度有些恼怒,这下可算有了出气筒,他冷哼一声“我看是要把这家伙返厂修……”
“理事长先生。”突然,一道温和的、极容易让听者莫名让人心生好感的声音响起,叫停了图尔斯的动作,艾纳尔挑眉,看着突然起身来到几人面前的艾尼德森。
“您何必跟这群不通人性的家伙一般见识,”青年笑容和煦,“他们又不是人,对他们训话也是白费力气。”
被打断了的图尔斯面上有些挂不住,但碍于说话的人是艾尼德森这个被家主奉为座上宾的家伙,于是他不尴不尬地笑笑:“教授您说得有道理,”接着瞪了眼还维持着道歉姿势的仿生人和牠身旁收拾碎片的几个仿生人,“行了,别收拾了,下去吧,碍眼的东西。”
得到离开指令的仿生人躬身行礼,又无声地离开了。
艾尼德森重新做回座位,顶着艾纳尔探询的视线,他只和煦地笑了笑。
艾纳尔无声挑眉。
这家伙刚刚再给那几个仿生人解围。
一个会给仿生人解围的教授?
艾纳尔垂下猩红的眸子,虽然仿生人的类人化发展技术日渐进步,联盟关于仿生人权利的法案在逐渐完善,但大部分人的态度跟图尔斯一样,认为仿生人只是工具,这么多年他见到的唯一一个会跟仿生人认真说话道谢聊天的人只有一个阿洛伊斯。
想起阿洛伊斯,艾纳尔就突然想起另一个有着金色卷发和湛蓝眼眸的小东西,现在估计应该在这烦闷宴会厅的某处被安格森带着躲清闲。
这么想着,他随手划开光脑,在看清显示屏上他给亚瑟安排的私人守卫传来的内容时他眉头一皱。
“我是觉得家里有几个有能力的……”图尔斯整理完被仿生人打搅地情绪,正要重新续上之前的话题,却只看见面前的艾纳尔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你要干什么?诶,诶?诶!你去哪啊?”图尔斯一头雾水地看着推门而出的艾纳尔,半晌,将求助地视线转向主位上的老人。
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图里安放下茶杯,平静开口:“可能军部有什么急事吧。”
“哼。”维科索只一声冷哼。
坐在他身旁的艾尼德森看着艾纳尔离开的背影,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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