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视线随之转动,核心种看见有十几只陌生的虫子被驱赶着进入安贡。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内,这景象重复了太多次。每轮献祭赛后,能够活下来的失败者寥寥无几,即便侥幸苟住性命,也会很快在下一轮或者下下轮斗争中死去。
萨克帝没看几眼便收回了目光。
恺通过信息连接器给他留了个讯息泡泡,提醒他有空去交易巢穴一趟,有个货源不那么干净的中等种,听闻在安贡第一场献祭赛就弄得满场腥风血雨的核心种想要武器之后,立刻抛出了橄榄枝。
在奇怪的地方体验到了偶像身份带来的便利,实在是让萨克帝感到很难评。
然而当他结束漫长的黑市之行,接格拉回巢时,发现这只最近看见自己就快乐到扑棱翅膀的雄虫显得病恹恹的。
核心种工雌的第一反应是对方生病或者受伤了。
于是他飞快地将雄虫拎起来仔细地打量一遍,没发现任何外伤。
“怎么了?你不舒服?”
格拉摇了摇头,抓住核心种的小臂,贴着对方走。
“我没事。”
他小声说。
直至他们回到巢穴,格拉的心情看起来还是很不好。
“是今天的课程太难了?还是有虫欺负你了?”工雌走路轻盈又沉稳,大型猫科动物一般,悄无声息地在窝边坐下,一举一动带着令人舒适的节奏。
“不是我,是卡塔。他看起来很伤心。”伏在窝里的雄虫终于抬起头来,抱着一团柔软的被子似的织物,神情看起来木呆呆的。
“今天有一批新的货物送去安贡了,献祭赛死了两只雌虫。”
对方扬起一侧的眉毛,安静地听雄虫慢慢组织语言。
格拉的脸上带着许久未见的不安神态——这种神态自从萨克帝对他放松态度、表明不会将他卖掉之后,就再也没出现了。但此刻,一些阴影般的情绪侵扰着白色的虫子。
“献祭赛的参与者是喀特拉。”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感到了畏惧,“卡塔说那是安贡大祭祀场的胜利者,没有虫能够赢过他。败落的虫子被当场啃光了。”
萨克帝能够从格拉和卡塔之类的虫族身上感受到大量拟人化的情绪,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会对这个族群怀抱着难以忽视的异类感。
他见过虫潮进食的画面,乌泱乌泱地围簇在一起,啃食所能找到的一切东西。人,异兽,同类,刚产下的虫卵、木头、泥土……虫族在饿急了的情况下连能源石都敢生啃。
厮杀、进食,以及繁衍,基本上是这个族群骨子里带来的压倒一切的本能。
他伸手摸了摸格拉的脑袋,像Rua猫一样挠挠对方的后颈,安抚被吓到的同伴。
“它不会伤害到你。”萨克帝说。
“街道巢穴的虫子们都在谈论。他们说,这次送来的战败者族群里,还有一只雄虫。”
身体难以抑制地发起抖来,格拉的牙齿在轻微打颤,他蜷缩成一团,像是感到寒冷那样:“听说整个大祭祀场都发了疯,获胜的高位种把对方从一堆雌虫里拽出来,还活着的那些中低等种全都快死了,很多血、血……”
“我知道了。”萨克帝捂住了对方的两对眼睛,把白色的雄虫连同毯子一起整个抱起来,手慢慢地抚摸着对方的翅翼。
这是一个充满安全感的黑暗环境,嗅到信息素的格拉变得安心了一些,于是调整姿势让自己更紧地贴着对方。
“卡塔想阻止喀特拉带走那只雄虫,但是他不敢。”格拉握着高位种环绕在身侧的黑色鳞尾,好像这个举动会让自己变得没那么害怕,“所以卡塔很伤心。他一直徘徊在安贡的周围。”
难怪今天去对方的巢穴接回格拉的时候,没有看到老年管理虫的身影。
萨克帝任由他攥着自己的尾巴,慢慢地晃着。
“被族群抛弃、被很可怕的雌虫带走真的很痛。”雄虫发出了轻微的、梦话般呓语,“痛得我感觉好像活不下去了。”
“我想,他们要是能一次性把我吃完就好啦。我也可以照顾很多很多的卵,我会好好地孵化它们,只要没那么痛的话。”
金棕色的瞳孔在微弱的光线下有一瞬间呈现出攻击性的竖纹。
他再一次清晰理解到,初次见面时雄虫为什么直接对自己做出了求偶的姿势,他把自己当成了那些伤害他的低等种工雌船员,为了祈祷少痛一点点,而摇尾乞怜。
人很难成为完全客观的动物,正如他同红太岁说的那样,把他的人格往数据天穹里传完全是一种排污。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