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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察觉到张氏的目光,他眼神闪烁,额上冒出一层冷汗。
“如今蕴娘虽在禁足,但也是家中的三娘子,还轮不到旁人轻贱,今日我放你一回,往后若是再见你惫懒,可给我小心点。”张氏居高临下道。
“是,是……”小厮忙不迭点头,颤声道,“小的绝不敢再犯,多谢二大娘子饶命。”
张氏冷哼一声,同季梧走进祠堂中。
季蕴在张氏掌掴小厮的时候,便已闻见声响,她面色毫无波澜,只是静静地跪坐在蒲团上。
一夜过去,她的膝盖早就疼得没有知觉了,但她仍旧咬牙坚持着。
“娘子,二大娘子来了。”云儿低声提醒她。
季蕴没有回头,她缓缓睁眼,便见张氏和季梧正站在她的身旁。
“傻孩子,还跪着做甚,快起来。”张氏没想到季蕴竟这般乖觉,说让她跪还真跪。
她双眼泛红,不由分说地想要将季蕴拉起来。
季蕴轻轻挣脱,轻声道:“母亲,伯父昨日命我悔过,实在不宜起身。”
“你听他放屁。”张氏心里窝火,连带着对季惟有了怨气,满脸不满道,“快起来,伤了腿该怎么办,黑了心的,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心疼。”
“咳咳……”孙老媪见张氏越说越不得体,由于顾及季梧在场,出声咳嗽几声。
季梧站在一旁,她神色略微不自然,便抽回目光。
张氏听见孙老媪的咳声,立时反应过来,她懊恼地看向季梧,神情讪讪的。
“娘子,您都跪了一夜了,这膝盖如何受得了,您不如听二大娘子的话……”云儿欲言又止。
张氏一惊,她心急如焚,自然也不命季蕴站起身了,连忙让她坐在蒲团上。
孙老媪掀起季蕴的裤腿,便见她的膝盖已是跪得乌青。
张氏乍然一见季蕴泛青的膝盖,登时心疼不已,随即她的目光扫向云儿,斥责道:“你是怎么照顾蕴娘的?”
“奴婢有罪。”云儿跪下,哽咽道。
季梧瞧着季蕴的膝盖,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好了,母亲。”季蕴拉住张氏,叹道,“是我自己坚持要跪的,您就别怪云儿了。”
“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顾惜自己的身子,现下天凉了,寒气入体岂不是得不偿失?”张氏满脸责怪道。
季梧叫拿出一瓶药酒,递给孙老媪,柔声道:“婶母,正巧我准备了药酒,快给蕴娘涂上。”
张氏回头,她目光微动,哽咽道:“梧娘,你是个好孩子,不像你那个父亲。”
季梧暗自叹了一声,知晓张氏这是对季惟生怨了,但她作为季惟的女儿,自然是不便多言。
孙老媪接过药酒,她已年迈,有些艰难地蹲下身想要替季蕴涂药,下一瞬却被季梧制止。
“我来罢。”季梧微微一笑道。
“二娘子,您身份贵重,还是奴婢来。”云儿开口道。
季梧摇了摇头,她伸出纤细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季蕴的膝盖上涂抹药酒。
她手中拿着药酒,在涂抹的时候,轻柔的触感充满着舒适和关切。
季蕴掀起眼帘,她的目光扫过季梧清丽的面容,心顿时变得柔软起来。
“可有何处不适?”季梧见她盯着自己瞧,便以为是膝盖疼,神色关切地询问。
季蕴摇头,顺势收回目光。
张氏打量着季蕴膝盖上的淤青,不禁淌下泪来。
仅是一夜,膝盖便就如此,若是季蕴为了曹殊倔强着迟迟不肯低头,这可如何是好?
她可万万瞧不得季蕴在此受苦了。
思及此处,张氏眉头紧锁,心中的疼痛好似被无数细针扎过。
“母亲,我没事,您别难过。”季蕴看向张氏,唇角苦涩地说。
“你现下这样,如何叫我不难过?”张氏泪眼婆娑地注视着季蕴,“蕴娘,你说你这是何苦呢,这曹殊当真这么好,要你不惜不顾及自己的身子,也要执意跪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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