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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发是湿的,黏糊糊地贴在颈侧,像一双不知从何而来的手,遏制他的动脉和呼吸。
他的指尖难耐地蜷缩,修剪齐整的甲盖在小猫床单划出一道浅浅痕迹。
床单不出意外,也是湿的。
那些濡湿的触感缠上他的指尖,像海底飘摇的藻类,把游司梵裹挟其中,不叫他离开这些过度亲密的黏厚。
大腿,颈后,脊背,尾椎。
无一不湿漉漉。
他都不用伸手去探,仅仅凭借迥异的体感和水渍,就知道不该汗湿的部位,已经全被汗水浸透。
做奶糖时候……也是这么热吗?
游司梵脑海刚刚闪过一个模糊的疑问,一滴汗珠恰巧滚落额角,要掉不掉,徒留酥麻与瘙痒,瞬间驱走不那么坚定的怀疑。
好像记不清了。他捺下困惑。
游司梵唇齿微张,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抬起臂膀,想要擦去调皮而绵密的汗。
可当手腕触至额头,平日本应是布料的位置空无一物,反而是一方热乎乎的手臂径直贴上自己的肌肤。
汗津津的,和脸庞一般潮湿。
他手背和前额磨蹭一二,汗没有拂去多少,却是把鬓发弄得越发凌乱。
诶?
衣服……衣服呢?
游司梵呆呆地停顿几秒,好似迷茫不解的猫咪,又不死心,绷紧手指换方向再擦一次。
一大片雪白在镜头前一闪而过。
明明只是正常的臂膀和腕子,普普通通,抬起又落下,根本没有露出过分亲昵的部位,也没有刻意展现的暗示,但闻濯仍然如同被灼伤一般,匆匆移开视线。
近乎狼狈。
“汗太多难受吗?”青年的眼瞳像含着一簇焰火,浓墨重彩,凌厉地目视屏幕中无辜的论文,言语竭力保持冷静,“宝宝,你枕头隔壁有抽纸。”
“嗯……”
游司梵蹙起眉心,动作先于意识,直接转向右侧。
啪!
闻濯并没有看画面,光听声音就知道游司梵搞错了。
“抽纸在左边,宝宝,你手往上抬一点。”
他瞳底风起云涌,积蓄的疯狂与冲动好似将破笼而出,偏偏视线克制万分,全数集中于电脑屏幕的灰黑色铅字,不偏不倚。
咔嗒。
文段修改完毕,他按下回车,光标跳动,移至下一行晦涩复杂的公式。
闻濯舌尖轻轻抵上犬齿。
那是往日熟稔无比的字符,分毫未改。
但此情此景下,他竟看不进去哪怕一点。
视频另一侧的游司梵已经顺利拿到纸巾,像小海獭一样捧着来之不易的手帕纸,正准备拭去作乱许久的汗时,一道低哑的声音蓦然打断他的动作。
“不说句谢谢吗。”
游司梵停下举至额角的手,眨眨眼:“嗯?嗯……哥哥?”
他瞥一眼视频里的青年,见闻濯如君子般端方,极为认真地注视电脑屏幕,侧颜俊美无俦,却根本没在看他。
和舔吻时候的直白与急切完全相反,现在的闻濯,像一座冰山,克制又禁欲。
看上去拒人千里。
“我要谢谢哥哥什么?谢谢哥哥舔吻、吻我的指缝吗?”游司梵偏不道谢,恶狠狠地叠好纸巾,一口气把大半的汗珠擦干净,“刚刚那样子欺负我,难道哥哥转头就忘记自己做过的坏事了?”
他动作幅度很大,夏被的遮掩变得聊胜于无,在起伏间不断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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