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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朗祁月的父亲的确被放出来了,可是年老体衰,在狱中感染风寒,没过多久便与世长辞。
朗祁月以丁忧为由,辞官离京,带着父亲的灵柩回到老家灌州安葬,从此以后,京中再也没有朗祁月的消息。
“那姚兄当时,没有考虑去灌州找他?”韩濯问道。
姚申苦笑:“我已没脸见他了。”
就在朗父去世之时,姚申进士及第,拜的师,就是当初弹劾朗父的内阁学士张阁老。
这未免是在人伤处捅刀了。
“若不是昨日在灌州见了他,我还不知道他在这儿做了参军,也好,离开官场的明枪暗箭,又有家乡父老帮衬,胜过锦衣玉食。”
明明这两人怕是都一个德行,就算是好话,这种情况下说出来也必然会有种高高在上的欠揍感。
可韩濯很快就不这么觉得了。
“我自觉对不住他,这个仕途,我也再不想走,只留在京城做个闲散文人便罢。”
“姚兄何必如此自苦,官场沉浮,人生总会有些起落,若有朝一日朗参军重振旗鼓,你又有何打算?”
姚申只笑笑:“想那时年少气盛,把面子看得太重,现在想来,我丢了仕途不算什么,可丢了这天地间惟一知己,才是毕生之憾。”
韩濯垂眸不语。
“朝堂之上没有亲疏远近,我不觉得老师有错,也多亏老师派我这个富贵闲人来寻找钱师兄的下落,否则,这辈子怕是和朗兄没有交集了。”
说着,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吐尽了多年的负担一般浑身轻松,随后他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只是还盯着韩濯,似乎在等着她的下文。
看来这厮今日,八卦是非听不可了。
韩濯十分无奈,思索片刻轻飘飘道:“有劳姚兄今日提点,待我们办完事回灌州,我定然会放下脸面,向公主好好道歉。”
姚申十分惊愕:“什么?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韩濯挑眉问道。
姚申沉默片刻,开口道:“我还以为韩兄真有什么红颜知己,因为这个才愁闷,不成想竟真是为了殿下。”
红颜知己?韩濯苦笑:“我哪敢。”
“明明在下结亲之前,最是洁身自好,也不知西京里有关我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传闻都是哪里来的。”
姚申肉眼可见地一噎,可韩濯没发现。
沉默一阵后,姚申道:“看来韩兄对殿下,还真称得上忠贞,纵使从前并不熟识,仍能倾盖如故,也算是天赐的良缘。”
韩濯已经习惯被人拿过来和宋青瑛炒cp了,其实并不反感,反正她自己也没什么喜欢的人,宋青瑛长得好看脾气好,就算当名义上的老婆也够人暗爽,可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我和殿下从前见过的,彼时我刚刚丧父,在入宫时第一次见他,”韩濯回忆起来,忍不住笑了:“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是公主,那时他年纪尚小,可周身气度不凡,我走时,还送了我一个扳指。”
她晃了晃手,给姚申看了一眼。
姚申眼神一亮,随后思绪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自顾自念道:“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韩濯被他酸倒了牙,赶紧说重点:“殿下于我,更像是亲人,妹妹,我其实.....”
“我们到了。”
韩濯抬眼,见前方道路开阔,城门已近在眼前,不过百步之遥。
残阳夕照,一两个面黄肌瘦的百姓背着行囊,眼神发直,朝韩濯他们的来路走去。
路过一方草丛,一个灾民仿佛看见了什么,走过去俯下了身,似乎在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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