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之后几天就是吃饭睡觉做爱,和苏泽在一起,沉默也是缱绻和惬意的,但我也没想到自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要和他讲。有时我想听他说说在英国的时光,倾诉欲却总是不经意地上涌,叁言两语间又变成了我说他听。
而在碎碎念时瞥见他的某个瞬间,大脑又好像突然空白一片,句子在嘴边卡了半天,苏泽会笑着提醒我上一句说到哪,有时又干脆低下头来吻我,吻着吻着就变得不那么清白纯粹,滚到床上去做爱。
流水一样,又比水要粘腻浓稠,生活就像这种满含性与爱意味的液体一样淌过,一天里光线由明至暗,打开灯,忽然发现夜晚又一次降临了。好像过了很久,算算日期甚至还没到月末,一想到我们还能像这样呆一整个寒假,简直幸福得让人惶恐。
当然不止一个寒假。未来,以后,永远,苏泽都会陪着我。
早上睁眼,苏泽不在床上,也不在书桌前,我扯着嗓子喊哥,他慢悠悠踱到我跟前,说早饭做好了,现在吃,或者再睡一会儿起来重新加热,随便我。
我伸出双臂环着他的腰,要他哄我。
哄什么,怎么哄,不知道,他低下头问我怎么了,是不是醒来没见到哥哥觉得受不了,我沉默片刻,说笨蛋不准揭穿我。
习惯的养成需要多久呢,将哥纳入我生活的一部分,大概不到叁天。
但安全感的养成还需要时间。
他躺回床上,把我圈在怀里,体温让睡意重新晕开,伴随着轻柔的语调,再次陷入梦境。
我睡眠质量还不错,很少做梦,也可能只是醒来后很少记得做过梦。偶尔的梦境也通常和我本人一样无趣,缺乏幻想,往往只是日常的延续。
小时候做噩梦醒来去隔壁屋骚扰他,苏泽问我梦里有没有他在,我摇头,他就回我说下次记得他不在的话一定是梦,梦都是假的,不要信。
后来梦见被某种恐怖存在追杀,我朝楼顶奔逃,转过拐弯的扶手,忽然意识到只有自己在逃跑。那一刻苏泽的话起了效果,哥不在我身旁,所以一切都是假的,我在做噩梦。
但意识到是梦,一时好像也难以摆脱,我爬了很多层楼梯,想不到好的办法,但身后到底是什么在追我?这时梦境开始地动山摇,我被什么拽了起来,随即在黑暗中睁开眼,半掩的窗帘透过明亮的月光,映在少年的脸庞,清冷又皎洁。
微光印在他的眼底,单纯的光点,我却觉得他的眼中盛着满月。苏泽低头看我,没有着急拥抱,我要看到他的脸才安心,他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是抚摸我的眼角,没哭,但有点发烫,衬得他的指尖格外凉。很舒服,所以我闭上眼,伸出手要抱。
像现在这样,他躺上我的床,圈着我轻声说:“下午看完电影,就知道你晚上睡不着。做了什么梦?”
我老实描述完,表示他的方法很有效,但是不知道怎么要怎么从梦里醒过来,苏泽想了想,让我试试在梦里喊他。
我的梦常常是默剧,但这方法居然很奏效,我可以在现实中喊出声响,哥就会过来摇醒我。这其实让我相当意外,因为家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我到底喊了多大声音才能一下就把他叫醒啊。
苏泽只是揶揄地笑,让我自己录下来听听看,我本身做梦就不多,噩梦更是屈指可数,没机会真的录到。但应该确实很响,在为数不多的时刻,他总会出现在我的枕旁。
随着年龄增长噩梦越做越少,高叁虽然精神不好,但并不怎么做梦,平日的晚上,哥已经不在我隔壁了,喊他也不会听到。但我至少能意识到那是梦,也已经不怎么会怕,如果能在中途醒来,我倒也不客气,掏出手机打电话骚扰他。
这时电话那头总是沉默的,我要挂断,苏泽又似有若无地讲些冷笑话,很搞笑。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