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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上完药后,我们坐在一起看着手机屏,纯黑头像,平安两个字的网名,接连三条申请消息。
我吸了一口气,准备点同意。
苏泽把手机往旁边一晃,没点上。
“你先告诉我,这个人是谁,你们怎么在一起的。”苏泽抿着唇,目光灼热,神情认真。
抱歉,一瞬间又在想色色的事情了。
摇头把邪念甩出去,我跟他详细讲起经过。
前男友全名高煦阳,跟我同年级同学院不同专业,认识是在大二刚开学的年级院会上。室友夏至是院学生会的,负责现场收发签名资料,那天填错信息的人格外多,反正我也要等她一起去食堂吃饭,她就拜托我统计后两排的错误数量,再给他们重新发放材料。
最后一排有个男生又急又快地填错了三次。我再次登记领完递给他,周围人已经陆陆续续走完了,我看到对方又是毫不在意地落笔飞书,忍不住委婉道:“同学,不着急的,你慢慢填。”
他啪地把笔一摔:“你能不能别在我跟前守着啊,你这不是等我再填错吗——”
边说着,他抬起头看我,视线对上一秒,不吭声了。
值得吐槽的点太多了,一言以蔽之就是脑残。我只是来帮忙的,懒得计较,闭上嘴转身离开。身后响起板凳的咯吱声,我偏头看了一眼,他正侧身移动准备绕到我跟前来。
高煦阳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作为这位弱智男同学的班长拦下了他,一边安抚对方一边跟我道歉。
整个场景相当滑稽,我的反应甚至慢了半拍,随口说了句没关系。接着更滑稽的一幕出现,男生掏出手机问我要微信。
苏泽听不下去了,他抬手顺了一下我的发:“这是哪来的脑残。”
“不认识。”我一摊手,“我其实已经忘了这人了,总有些奇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降临身边。”
他低头往我身前靠了靠:“……以后遇到跟我说。”
我抬手把他的脸按进胸口,笑嘻嘻问他:“哥还能去打一架?”
他闷哼了一声,声音的震动在胸前传导一片酥麻,我松开手,他侧过头勾了勾嘴角:“又不是没打过。”
“你三岁啊。”我点点他的下巴。
他在我头上亲了一口:“没关系乐乐,把哥哥领过去,那些没本事的脑残自己就会退让。”
我点点头,又有些不太高兴:“……欺软怕硬的渣滓。”
过去也遇到过被人找茬的状况,我自己一个人会被为难,哥一出现,对方的气焰马上就能消褪不少,哪怕我能甩人巴掌而我哥刚赶过来还没说上一句话。
明明是法治社会,人的劣根还是时时刻刻地扎在心底。
我继续讲下去。
当场婉拒后,正好夏至赶过来,只看了一眼对方伸手机的样子,就明了地快言快语道:“同学你资料签好了吗,李导还等着呢。”
悄悄扯着我的袖子催我先走。
我当然不能把夏至一个人留下,这时高煦阳在我旁边低声说了句:“没事,学生会干事都在。而且这家伙、”
指节轻敲我的手臂,一触即离。我下意识望过去,他无声地点着太阳穴,“脑子有病。”
脑子有病我就更不放心了,但是说到底这人纠缠的是我,周围这么多人在,一会走散了谁也不认识谁,哪怕到校园墙捞我,至少现场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出门下楼沿着去食堂的路又走过两栋楼,混在下课的学生中靠着墙角给夏至发消息,过了一会,她就欢欢乐乐地跑过来。
“没事吧乐乐,傻逼一个别放心上,”她拍了拍我的肩,“高材三班那个傻逼我好像之前就听说过,哦哦对了,这人迎新学长明明没被选上,结果新生入学忽悠着把学妹领去绕了几圈路,最后到一个空教室问人家要微信号,学妹当场吓哭,没敢拒绝,之后被骚扰了两天,最后没办法跟她原本的迎新学姐说了这事,人直接一路找过来把这傻逼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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