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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种着一棵梨树,枝头缀满白花,在这个地方、这个氛围下,梨花簌簌落下,莫名有些渗人。
梨树下有个身材清瘦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落花。
“抓到鬼了吗?”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推动轮椅,缓缓转身看向这边。
等看清来人,他微微睁大了眼睛,那张清俊但有些许憔悴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含笑喊了一声:“小妹?小弟?”
“大哥!”贺岁汐已经奔了出去,惶恐地抓住他的手,不安地看向他的腿,“你、你的腿怎么……”
她脸色煞白,“是贪狼将吗?你烧了他的粮草,他、他就……”
贺云沧摇摇头:“不是。”
他还没来得及安抚,贺岁汐已经自顾自往下猜了:“不可能是白虎将,他之前放过了三哥,是咱们这边的,不可能会打断你的腿。”
“也不是贪狼将,难道……”
她猛地回头看向站在门口唯唯诺诺的耿汉,“是你!”
“不是我啊!”耿汉大惊失色,“云沧先生,您快帮我辩解两句!”
“小妹!”贺云沧连忙拉住贺岁汐,轻咳了两声,“也不是他,这是昨日才伤的。”
“啊?”贺岁汐震惊地扭过了头,“昨日?”
贺荀澜盯着贺云沧的脸看,试图找到一点熟悉的感觉。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对上视线的时候,熟悉的回忆画面有一次闪现。
贺云沧在他耳边念着之乎者也晦涩难懂的书,他四仰八叉睡得安稳,只听见贺观海咋咋呼呼,问他念的什么东西,小弟傻着肯定听不懂。
贺云沧倒是坚定:“这叫耳濡目染,听得多了,等他那一日,说不定还能记得。”
贺荀澜:“……”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胎教?
他看着贺云沧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虚——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全忘了,现在是个文盲。
“小弟。”贺云沧轻轻喊了他一声,“你……”
“哦!”贺岁汐连忙帮忙解释,“三哥之前不是傻,是神魂被送往了异界,如今魂魄回归,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而且还多了些异界的记忆,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有时候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呢。”
她带上些许骄傲,“三哥现在聪明着呢。”
贺云沧笑了笑:“是吗,我就知道,他是家主的孩子,不会差的。”
“哎呀,你又这么说!”贺岁汐拽着他,“你也是阿娘的孩子。”
贺云沧眸光闪了闪,笑着说:“我知道。”
“咳。”贺荀澜轻咳一声,“腿。”
“小妹,话题偏了,腿。”
“啊?”贺岁汐一怔,有些恼怒地看向贺云沧,“大哥!你又故意转移话题!你忽悠我!”
“怎么会。”贺云沧无奈,指了指屋内,“昨日,阿海到了往生渡。”
贺岁汐愣了一下,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昨日?”
“二哥到,你腿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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