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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一进屋就打量了一下这间豪华客栈的上房。一进门是布置有一张圆桌和圆凳的外间,正对大门的墙上挂着书法挂画,底下有一条长案,供着一尊财神,左右各摆着一个花樽。左边是一间书房,右边是一间浴室,连着最里面是一间卧室。
伙计带着三人简单看一圈,又询问过是否需要送晚饭进来。
“四菜一汤,弄点你们本地好吃的。”林泽坐在圆凳上翘着二郎腿,满眼挑剔地看着周遭一切,好像住这样一间上房还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伙计恭声应下,朝林泽恭道,“大爷,若是没有旁的事小的先出去,不打扰诸位休息。”
林泽看都没看人一眼,有钱少爷心高气傲的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邓十九两手抱胸站在林泽身后,眼神冷漠又凌厉。
“行,你先出去吧。”孟通在人情世故上较之邓十九可谓熟练许多,上前一步将门关上。
林泽见状这才坐直身体朝两人招手,示意他们一块坐下,“阿通、十九你们俩明儿一早去这附近那些卖生丝、胚布的店面打听一下行情,能走多少家就问多少,晚上回来告诉我它们的价钱。”
孟通、邓十九两人点头,他们都知道此行目的,但具体如何做得听林泽安排。
“少爷,打听生丝行情的事我一个人就行。让十九跟在你身边吧,他身手好能保护你的安危。”孟通心思灵巧,已经猜到林泽要自己去干点什么事。
“少爷,我们俩必得有一个跟在你左右,否则有个什么差错我们没法回去交差。”邓十九很认真道。
林泽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也行。林泽明天打算去石家村实地走访看看能不能摸到更多的内幕,他这个大少爷人设确实得有个护卫跟着才像样,“那成,明日十九跟我一块去石家村,阿通你自己要当心。”
晚上林泽躺在床上,意识进入空间开始写云淮府日记。其中的重点发现是道县及附近一带所有养蚕农户每年所产的生丝都会被几大商户收购,且价钱低廉得让养蚕农户们不得不私下找散客卖家做交易。
不过这里有个问题,听石大牛所说私下买卖生丝要是被顶头收生丝的大户们知晓,惩罚是很严重的。道县这些养蚕户每年大头收入便是蚕丝,石大牛那一百斤生丝挣不了大钱却要冒如此大险,怎么想都有点不可思议。
这里头的原因林泽目前猜测有两个。第一那些大商户其实对这种小额的私下交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只要蚕户交齐大商户家规定的数额,剩下还有一点点生丝可以当做安抚这些蚕户。
养蚕农户也会因此想方设法去研究怎么增加蚕丝的产量,以此让自家赚更多的‘外快’。
第二个原因是石大牛家有急着用钱的地方,不得不冒这么大的风险跟林泽这个只认识半天的外地小老板私下交易凑出这笔钱。
林泽觉得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表现出那种第一次出门历练、心眼还不是很多的少爷人设。石大牛虽然是个养蚕户,但这件事太过重要,他肯定也是考虑过跟林泽这样的人做买卖比找那些老油条更安全。
石大牛也怕找那些老油条到时候货给了人家,尾款却收不到。老油条只需一威胁,说要去把这事偷偷告诉本地的那几个大商户,石大牛他们马上就哑火。这亏就吃大了,这些蚕丝的收入比卖给大商户拿到的还少。
林泽花了三个小时将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推测都写在一个日记本上,到时候回到京都,他会根据这个原始版本的日记进行删减增添的二次创作,最后交给陈辉鸣这个太子查看,让陈辉鸣决定到底砍哪些人,什么时候开刀。
这么一想,林泽拿起自己已经写了两页的笔记本不由在空间里吐槽道,“果然正经人都不会写日记,这不就是生死簿吗?”
翌日,林泽换了一身有钱人才穿得起的暗红色锦袍,腰间缀着香囊、玉佩,手上还非常附庸风雅似的带了把折扇。
最大的变化是他的脸用草药水定时涂抹得偏黑,属于典型的保宁府人的特征也符合行商经常风吹日晒的人设。林泽的行囊里还带着几样化妆品,这是因为他出发前在京都时专门练过一些化妆术,让自己的五官都有一点点变化,加上走路时林泽故意外八加驼背。相信这一整套伪装下来,不是特别亲近的人也不能认出林泽和王强是同一人。
简单吃了早饭,林泽三人离开安乐居。到了外面后,孟通独自行动,林泽带着邓十九到车马行租了一辆车去石家村。
一路上林泽通过车窗往外看去,道路两边除了一块块碧绿的水稻田,其他全是连绵的桑田。许多农户背着竹篓在桑田里踩在桑叶,连七八岁的小孩都不少。
这次只租了车马,邓十九充当车夫,林泽两人每走一段路都要找人问一问。
“少爷,前头有岔口,我们又得停一停去问个路了。”邓十九慢慢勒紧缰绳,朝里面的林泽说道。
林泽算了算时间这一片应该是石家村的地界了,又见前面道路旁的田埂上有五六人,估计里面有人认识石大牛的,“行,一会我也下去问问。”
马车在泥土路面上停下来,引起了附近五六人的注意,大家原先放松的神色一下子收起来,纷纷盯着林泽两人的动作。
林泽走近几步朗声招呼道,“哎,打听一下这是石家村吗?我是来村里瞧瞧今年的生丝如何,大伙家里有没有?”
那六个人里有五个事成年汉子,有一个是十来岁的小孩,听见林泽问的话便放松了些,他们这年年都有来询问这些问题的人。
“贵人,这是石家村。咱们今年的生丝都给订完了,您可以去县城里的商铺问问。”其中一个老农轻车熟路地回道。
“什么玩意?少爷头一回来做买卖就吃闭门羹?”林泽往他们那又走了几步,单手叉腰往沟渠里吐了口口水。
那五个汉子听闻这话,大家的目光顿时默契地交汇在一起,就有另外一个年轻汉子恭声说道,“贵人,我们村里还有自己家做的绸布手绢、扇面,花样都是府城里卖得极好的,您倒手卖去外地也不少赚。每年都有客商专门来咱们这些村收呢,贵人可有兴趣瞧瞧?”
林泽一听,这不正合他意?对方连台阶给他搭好了,都不用林泽自己想理由进村。
林泽换只手叉腰,目光在这几人脸上扫过,不耐烦道,“忒,真倒霉。行吧,本少也不能白走一趟。你们手里是要真有那些个玩意才行,要敢骗我,有你们好果子吃。”
五人见林泽竟然真的愿意收那些东西,不由露出惊喜之意。其实一般的客商听得村里的生丝都被订完后,对他们这些自己绣的手帕、扇面都没有什么兴趣,真正愿意买走的更少。
但这些也是他们为数不多能卖给这些外地客商挣钱的,而且大客商肯定看不上他们村这些玩意,只有林泽这样的小商贩会看一看。
若最后卖不出去,大家只能拿去县城那些愿意收的铺面,只不是价钱是相当低的。云淮府有许多绣房专门做这些,比村里的姑娘们绣得好,大客商一般都去找这些绣房批量购买。
“贵人放心,我们定然拿最好的绣品给您,稍稍差点的不成。这样吧,我们三给您带路。”年轻汉子当即道。
“你叫什么?”林泽毫不客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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