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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绷带被鲜血渗透,粘稠的血腥气充斥着鼻腔,云葵从未见过有人伤得这样重,难怪连掐死她的力气都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先剪开他胸口的绷带,取来巾帕,用淡盐水蘸湿,这些步骤医女都教过,云葵并不陌生。
可手中巾帕才一触碰到那狰狞的伤口,男人的眉头当即蹙紧。
云葵吓得浑身一颤,腿软得险些跪下去,见他兀自闭目躺在那里,这才稍稍稳住心神。
她攥了攥手里的帕子,沿着伤口一点点地清洗,只是伤处皮肉翻卷,血痂粘连在绷带上,有几处还在往外汩汩渗血,简直触目惊心。
她额头浮出细汗,可无人搭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千万千万!不要在这时候醒!」
「嘶,看着就疼……」
「皇后是不是多虑了,太子这副身子还能折腾么?要她们这些侍寝宫女来当摆设,还是纯粹来送死的?同房很累的,稍微体虚一点的男人都吃不消,更何况受这么重的伤,可别做死在床上了……」
「不过说实话,太子真是我见过生得最好看的人,什么赵侍卫钱侍卫李侍卫都得靠边站!喉结性感,锁骨漂亮,胸肌壮硕,虽然纱布挡住一些,但目测有八块腹肌……天,我不会流鼻血吧……」
云葵一边清洗敷药,一边压抑着垂涎三尺躁动不安的心。
因那桩能窥觑梦境的本事,她也有幸见过几个不穿衣服的男人,而魏姑姑给她们的册子,上面的春宫图画得也很清晰,但……云葵真没见过这样的。
当然,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摸太子的胸肌,但包扎伤口时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紧实温热的触感,流畅深刻的线条,让她忍不住手心发麻,那种酥-麻感在血液里不断碰撞、蔓延,在心口激起不小的涟漪。
胸口这处箭伤很严重,伤口撕裂,看上去格外狰狞,还是陈仪在旁细细指导,她才敢大胆地擦拭伤口,洇出毒血,再往上敷一层厚厚的金疮药。
可她不明白,太子受伤多时,不说痊愈,伤口竟然还没有结痂。
先前她在殿中听了一耳,听说太子是中了毒,难不成这毒还未解?
怪道这人如此暴躁。
腰身也有一处箭伤,云葵的手继续向下,只是这处位置偏低,还要将里裤褪下一些才行。
方才处理上身的伤口,她还能勉强稳住情绪,不至于手忙脚乱,可这亵裤……
太子的亵裤可以随便脱吗?
云葵眨了眨眼,眼神像有自己的想法,缓缓下移。
男人腰腹紧实,纹理分明,没有丝毫赘余,隆起的青筋仿若山脉,绵延至腰腹以下深不可测之处,叫嚣着隐而不发的力量感。
明明殿内无数双眼睛盯着,可她就是有种难以言说的偷感,就好像……她在行不轨之事,在偷偷摸摸轻薄什么人。
苍天明鉴,她真的只是在换药而已。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腰间系带,小手伸进边角,正慾将亵裤往下褪一褪,一双苍白有力的大手忽然伸来,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云葵被捏痛手腕,踉跄着跌在床沿。
愣愣抬眸,对上太子阴沉如墨的眼睛,一瞬间心跳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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