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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卸了头饰发包,正披散着头发,怔怔地看着动作从容的许恪。
“抱歉,一时情急忘了。”他轻声解释,视线却粘在她身上。
许清妙想问他什么情急,却被他的眼神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贪恋、渴求的眼神。
俩人做了几个月的夫妻了,许清妙一眼便看清楚了他眼底的火是什么。
许清妙再从净房出来时,已经是被许恪抱着出来的,她脸颊红透、厌厌地趴在他肩头歇气。
“哥哥今日这般卖力,是想让清妙快快受孕吗?”
她被轻放进被褥,裹着被子不满地嘟囔。
许恪听了不由轻笑,却又认真解释:“不是,有没有孩子顺其自然,哥哥只是想你了。”
许恪的话难得直白而热烈,许清妙心底很受用。
轻哼道:“我也想你了。”
许恪将一盏灯放置在了床边柜子上,其余的灯都一一灭了。
视线不经意地看向许清妙的枕边,那里有一只小匣子放了很久。
“清妙枕边小匣子里装的是什么呢?”他随意地问道。
许清妙随着许恪的视线转头看去,是那只她装了许多小玩具的盒子,她上回看过后就忘了将它收起,一直搁在了枕边的小隔子里。
“哥哥没打开看过吗?”
她伸出手去拨了拨那小匣子,好奇地问他。
许恪摇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没有。”
许清妙本想赶紧收起来,但转念又心痒痒道:“哥哥可要看看?”
许恪转头凝视她,试探道:“真让我看?这应是装你私人物品的。”
许清妙颔首,捂嘴笑着:“哥哥若想看,我自然同意。”
里面的东西,早就是俩人玩过的,她早就好奇哥哥见到这些东西会是什么表情了。
在她的想象里,哥哥不可能喜欢这些。
许恪瞧见了她眼底的跃跃欲试,知晓她是希望他看的,便顺着她说道:“想看。”
许清妙一骨碌从被褥中爬了出来,微微卷起的衣摆露出一节白腻的细腰。
许恪一一看过去,入目便是一只兔儿毛的小领子,白绒绒的一圈套着一只小巧的铃铛,许清妙白皙的手指捏着它缓了缓,那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清妙可知道这物是作何用的?”许恪眼睛定在那小围领上,小小的一圈,估计只能贴紧在颈部。
许清妙噗嗤一笑,将那领子从不易察觉的小口处解开,再套在了脖子上,严丝合缝正好合适她。
“这样戴着的,像不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兔毛取得是兔子身上最细腻的部分,贴在脖子上很软,她缓一缓头,那垂在锁骨处的铃铛便随着摆动响起清脆的铃音。
“像。”许恪一瞬不眨地看着许清妙,只觉得她此时就是广寒宫上那只玉兔成了精,正对着他撒娇。
许清妙听见他声音里暗哑,不由收住了摇晃的动作,暗道不好,抬手想将那领子给解了,却被他的手按住了。
许恪只轻轻一拉,她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只听见头顶传来沉沉的声音:“妙妙还不够是吗?”
许清妙本是觉得刚才俩人已经互相满足了一番,想着拿这些东西逗一逗哥哥,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
还想再说什么解释一番,话未出口已经被他低头深深地吻住。
唇峰处尚留着他咬过的痕迹,此时又被他反复的碾磨,又痛又麻。
直到俩人再次倒进被褥中,水乳交融,她才知道自己玩过头了。
哥哥也太不经逗了,小匣子里还好多东西呢,他怎么只看一样就这般不节制了?
床边的灯火忽闪不停,似跳动的脉搏,许清妙迷离地看着直到昏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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