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薄西亭盯着他敞开的衣领与露出一小片的白皙皮肤,沉默半晌,将酒瓶放下,起身离开。
空气里满是那股清甜的桃子酒味。
“诶,怎么又走啦?”江宵又郁闷了,说话说半截,真是气死人。
现在事情似乎变得更复杂了,三个前男友都说晚上偷亲的人是自己,这种事情究竟有什么好争的?为了不在场证明?
但究竟是谁呢?
江宵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晚上那时的细节,原本以为只是一件小事,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为了判断凶手的重要依据。
江宵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开始变得混乱,只记得对方的唇是凉的,桃子酒气息异常浓郁,因为薄西亭洗过澡,所以他身上也没有残留烈酒的味道。
导致判断起来更难。
但对方最后还掐了下他的脸,这个动作……谁最有可能会做?
最合适的人选,是应惟竹。
应惟竹在这几个人中行事最为不羁,想亲就亲想咬就咬,而且致力于给他多添几个伤口,古怪孤僻又笑面藏刀的个性,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情。
这么想着,江宵的脖子又开始隐隐泛疼。
幸好咬的位置藏在衣领后,应该还没人注意到,否则难以解释。
再来,假设三人中有人撒谎,原因必定是因为,他们当时做过什么,才会需要不在场证明。
江宵陷入了沉思,这时怀里突然多出了件柔软的针织衫,摸上去手感很绵,针脚很密,肯定很保暖。
江宵下意识道:“谢谢啊。”
虽然壁炉里火烧得正旺,但毕竟房间很大,外面又寒风凌冽,冷空气无时无刻不钻进来,江宵正想穿件衣服,又不敢跟薄西亭提要求。
他披上这件毛衣外套,居然正好合适。
“你还会买这种衣服。”江宵想了想,硬夸一句,“你眼光真好。”
虽然聊胜于无,江宵还想刷刷薄西亭的好感,让他的死亡率降低些。
毕竟江暮那边的恨意值恐怕要满了。
“你连自己的衣服都认不出来了?”薄西亭挑起眉,“这是你从我家搬出去时落下的。”
“哦,是吗。”江宵尴尬一笑,“我不记得了。”
薄西亭就猜到会这样:“对你来说,男朋友就像这些衣服一样,可以随便丢弃。”
“……”
好嘛,好感度不但没刷到,可能还降了。
江宵发现他已经无师自通了渣男精髓。
没有谈过恋爱,但是随口一提就是无情渣男。
“江暮的独占欲很强,从小就是,他手里的玩具,绝不可能借给别人,如果大孩子抢,他会把玩具直接砸碎。”
薄西亭似乎不想再聊江宵的渣男行径,回到原本的话题上。
“这……不是熊孩子吗?”江宵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和普通人不一样。”薄西亭扯起唇角,笑意凉薄,“他不但会把玩具摔碎,还会跟那个人打一架,打到对方都害怕,哭着跑回去,而他再把玩具一片片捡回来,花几个月的时间修复好。”
“死物尚且如此,你觉得江暮会为你做到什么程度?”薄西亭一字一句道,“你跟他谈过,是吗?”
“我没有……”江宵负隅顽抗。
“也是你提的分手吧。”薄西亭淡淡道,“短信通知,连电话都懒得打,之后再一言不发将所有相关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就连落在对方家里的东西也不屑于去拿。”
“你知道的还挺清楚?”江宵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他可比想象中更渣啊。
“因为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薄西亭声音里含着冰碴,似乎因为提起这件事情,心情立刻又变差了。
“……”
江宵没敢说当时跟江暮分手是电话联系,他担心薄西亭直接气死。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