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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不再往下看分心,心一横,继续向上爬去,很快就爬到了树冠顶端,纸鸢总差一点就能够到。
她实在是不死心,只一只手攀着枝杈,剩余全部悬空去够那纸鸢。程澈试了好多次,终于将纸鸢拿了下来。
拿下纸鸢,程澈第一时间将其拿在手上炫耀,朝树下比她大不了几岁的青柳道:“我拿到了!”边说还边挥动手中的纸鸢,正开心着,攀着树干的枝杈的手心出了汗,一不留神,整个人重心向后,竟是从最高处坠了下去。
风自脸颊呼啸而过,强烈的失重感将她包围,程澈别无他法,只得紧闭双眼,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将那个纸鸢死死抱在怀里。
程澈有些疑惑,摔下来虽是疼的,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她还没回过神,就听到了青柳惊慌的声音:“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程澈有些懵的摇了摇头,低头这才发现是有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男孩接住了自己。
青柳忙上前替她检查伤势,确定没事后死死抓着她的胳膊,将她落在身后,这才对在地上还未起身的男孩行了个大礼,“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程澈在青柳身后也行了一礼。
眼前之人气度不凡,定不是寻常人。青柳猜着对方的身份,正想要如何还恩,那人却道:“免礼,无事便好,下次记得小心点就是。”
程澈这才看清了自己的救命恩人,随即又郑重行礼道:“多谢公子相救。我乃城西将军府程澈,来日定报答公子恩情。”
后来他又说了句什么,程澈没有听清,只见他轻摇了摇头。
祁承安说的是:“是我还你的恩。”
二人倒也聊得投缘,你一句我一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转眼,太阳就要下山了,程澈也要回家了。
“美好总是易逝。”祁承安感慨道。
“可明日一早太阳就又出来了。”程澈见他有些失落安慰道。
祁承安笑了,“你说的是。”
“以后,我们还会见吗?”
“会的。”
临近别前,二人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到了约定的的时候,你怎么没来。”程澈问他。
说起这事程澈才算是想起来,那天她在离原等了他整整一日,从早到晚,下雨了也不肯回去。
最后不仅没有等到他,还淋了雨,回府就发了高热,好几日都没退,即使这样程澈嘴里还念着赴约。说不上赌气,但那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这儿了。
“我私自出宫被发现了,被罚了好几日禁闭。抱歉,让你等了这样久。”
抱歉,让你等了这样久才说。
程澈终于听到了这句迟来的道歉。
“原来我们这样早就认识了。”
“皎皎,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他将她在宫里帮他的经过一一道来。
程澈有些意外,原来他们认识的,比她以为的还要早。
原来,她早就见过他了。
“所以,宫宴那日,是你认出了我。我一直纳闷,为何你见我正脸就松了匕首。”
祁承安有些无奈摇了摇头,随即自嘲道:“攒了许多年的道歉还未说出口,一别多年,再次相见,我又将匕首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程澈笑了,“一切都是天意。若不是那日意外,我们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说话了。”
后半句程澈并未说出口:一切都是天意,天意让她遇见你,天意让她心悦于他,又要亲手推开他。
前路生死未卜,我不愿你和我一起冒险。不愿你,承受本不属于你的命运。
“我那时万念俱灰,那一日,在天际线的纸鸢,传入耳的笑声,于我而言,即是濒死之人,在黑暗中见到的光亮。”
自此,祁承安的世界中多了一方辽阔天地,他每每沮丧时,都会想起这里。
“皎皎,是你一次又一次救了我。”祁承安忽然笑了,“你可要给我报答你的机会。”
“你要如何报答我?”
“以身相许,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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