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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大学城有一条路叫甜樱路,甜樱路种满了樱花树,四月樱花盛放的季节,整条路都是少女粉色——道路两旁的店家也应景地刷了粉墙。
寇越跟高中同学栗满子在甜樱路上喝奶茶,隔壁桌踌躇半晌的男生上前来要微信。
寇越看到隔壁桌看好戏的一圈人,不好直接拒绝,在栗满子“呦呦呦呦”的眼神里,自粉色背包里挖出手机,翻出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我叫常棠,经常的常,海棠的棠,a医大临床医学大二的学生。”男生大约是为了掩饰紧张,极快速地说,“我知道你叫寇越,大大一,我上周去你们学校打篮球,你们篮球社的人说的。”
寇越礼尚往来的自我介绍胎死腹中,她慢吞吞“哦”一声,低头给男生备注了“常棠”,尴尬地重新端起了奶茶。
“那,我先走了,回头联系,我刚刚给你们点了芒果蛋糕,希望你们喜欢。”
寇越惊讶地连续说了两个“不用”,但男生和他的朋友们利索地收拾东西撤走了。
两块芒果蛋糕在寇越和栗满子的面面相觑中静悄悄地摆上了桌。
“越越,虽然刚刚这位常棠也挺帅的,”栗满子面色复杂地挖着常棠的芒果蛋糕,十分没良心地道,“但还是不如校园网热搜里单臂抱人的曲殊同。”
栗满子也在大学城读书,但并非大或a医大,而是最东边的首科大。
寇越也挖了一勺芒果蛋糕,她没搭理栗满子,只是翻了翻桌面上的价目表,然后点开常棠的微信聊天页面,给他发了个相等金额的红包,并附赠一句谢谢。
“她真的向你下跪了?”栗满子问。
“真的。”寇越道。
经年以后第一次见面,寇越望着笑容满面的马慧珍,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道:“我叫寇越,流寇的寇,卓越的越。”
马慧珍在落日的余晖里抓着椅背一动不动地盯着寇越。
寇越继续道:“我不能跟你住同一个宿舍,所以你最好赶在我之前去跟学校说明情况,主动搬走。”
马慧珍动了动唇,寇越以为她要说什么,她做好了马慧珍说什么都要给予痛快反击的准备,结果马慧珍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含着眼泪屈膝,不声不响地给她跪下了。
栗满子唏嘘道:“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越越,这种情况好像再说什么都显得过于咄咄逼人了……马慧珍活得大概也不轻松吧。”
寇越闻言咬着吸管垂下了眼睫。王馥当年一再上门闹事,所以那片街区所有人都知道,马慧珍是靠着她奶奶和她妈妈讹赖的钱攒够的手术费,马慧珍是害了一条人命活下来的。
寇越移开目光愣愣望着街道两旁嫩粉色的春天,再度迷茫起来。她固然有仇恨马慧珍的理由,但马慧珍也不过是生错了家庭而已,她这个既得利益者本人其实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两人喝完奶茶,逛完商场,在公交站台前分开。栗满子去旁边解锁了一辆共享单车走了,寇越在原地等了十分钟,61路公交车姗姗来迟。
商场距离始发站只有两站距离,车上近一半空位,寇越直接去坐了倒数第二排。再两站以后,曲殊同上来了。满车只剩下一个空位,就是寇越旁边临过道的空位。也是很巧。
寇越将所有袋子拎起来放到膝上,给曲殊同腾出了位置。
“跟时研逛街了么?”曲殊同问。
“哦,不是时研,是高中同同学。”寇越答。
寇越虽然跟时研有一起长大的情谊,彼此之间是几乎无话不谈的朋友,但其实日常生活里,由于两人爱好不同,审美也不同,并不经常一起行动。a医大下月初的校运动会,时研最起码邀请了寇越四回,寇越回回毫无转圜余地地推拒。为什么要在大太阳底下枯坐两天围观?做点其他有意思的不行么?
曲殊同拎起看起来最重的那两袋放到自己膝上,然后戴上耳机开始听音乐,寇越微愣,轻声道谢,但是重金属乐已经响起来了,曲殊同没有听到。
公交车行至转弯处,一个单车少年突然鬼似地蹿出辅道,司机来不及警醒乘客猛点刹车,所有人惯性往前一栽,与此同时,车尾响起零碎物体落地和滚出去的声音。
曲殊同和寇越面面相顾,再一起看向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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