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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又窒息的氛围如同蟒蛇一般紧紧的缠在每一个人的脖颈,李拂爱沉默片刻,收回那只想要拿起来细看血玉镯的手,腕间的两只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叮。
陈掌柜笑的温婉:“姑娘就是新东家吧?”
李拂爱目光在陈掌柜脸上停留片刻,随即爽快的承认了:“没错,只是——”
她边从袖子里抽出契书边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自进店以来就没有展露出与别的顾客不一样的特点啊,穿着与客人们穿的相似,也并没有打探店中情况,所以,陈掌柜到底是如何察觉的?
陈掌柜接过契书,仔细的看了两遍,还给李拂爱。
她伸出手掌先指向桌上那一堆散落的金瓜子,解释道:“这是宫制的金瓜子,寻常人家拿不到,这只是其一,其二——”她又指向锦盒中的血玉镯,“你指名要见血玉镯,可咱们集翠轩从没对外透露过这对珍宝的消息,这本来是要献给前东家的,可前东家只说‘放着吧’。”
她拿起两只镯子,将其对准窗边照射过来的阳光,镯子如流动的血色,陈掌柜浅笑:“东家,你喜欢吗?”
李拂爱坐在椅子上,拾起桌上的金瓜子,仔细观察后放进钱袋中,轻笑一声:“放着吧,这等灼眼的东西……”她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血玉镯上,“不适合我。”
她要是戴上了这东西,当夜必定要做噩梦。
李拂爱站起身来,腰间的玉佩和腕部的金玉镯丁零当啷的齐齐脆响:“认识一下吧,我姓李名拂爱,陈掌柜,你呢?”
半午的阳光正好,懒懒的撒在地上,衬的李拂爱藕色的裙边如同天边的霞光。
陈掌柜顿了半刻,随即小心的将两只血玉镯放入盒中,站在桌边行礼,声音温和而恭敬:“陈新雁,见过东家。”
李拂爱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陈新雁的行礼:“集翠轩近日来的生意如何?”
陈掌柜微微一笑,语气平稳:“回东家的话,集翠轩的生意尚可。虽比不上城中最大的珠宝铺子,但胜在老主顾多,货品也精致,每月都有盈余。”
李拂爱指尖轻轻划过黄花梨木桌上的云纹雕花,拿起茶杯小酌一口,听着陈新雁将库房的存货与京中时兴样式逐一报来。外头街市的喧嚣透过雕花木窗渗入了几分,倒显得室内愈发静谧。
“既然如此,你将今年集翠轩的账册整理好。”李拂爱思索道,“腊月十八之前吧,送到周府上。”
思及掌柜可能没做过这事,她又问:“往年做过吗?”
陈新雁颔首:“自德祐二年起,每年腊月都做三册,一册记流水,一册录珍品,还有本最薄的,专记贵客们偏好的样式。”
李拂爱赞赏的眼神注视在李新雁身上,这位陈掌柜,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钦佩她。
怪不得周守全从不管这些店铺,这些店铺还活的好好的,并且都在蒸蒸日上。
真是让人羡慕。
正午时刻,李拂爱踩着金光铺成的地毯踏出集翠轩。陈新雁望着这抹红色的身影爬上马车,轻轻挥了挥帕子,笑眯眯的送走了李拂爱。
进出的客人们都回过头来偷看这两人,直到那辆马车走远后才收回探究的眼神。
李拂爱的马车碾过西鼓大街的青石板时,云头纹锦帘忽地被风掀起半角,街边"醉仙楼"的金漆招牌在冬日里泛着暖光,这正是周守全给的九家店中唯一的酒楼。
中午来酒楼,又能吃饭又能考察,一箭双雕啊有没有。
李拂爱踩着醉仙楼的青石台阶,鼻尖萦绕着焦糖炙肉的甜香,头顶突然响起了女子的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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