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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呗。”癸五打量着影卫的眉眼,又示意那座新坟,“挖开看看吗?”
“我方才就近看过了,锁骨有穿刺伤痕,镇北侯惯用手段,是三皇子的影卫。”甲四掏了两颗保命的药喂到李默嘴里,“要是挖了坟,他醒来不知要闹出什么,罢了,麻烦点,找乙三去查。”
“哦。”癸五伸出手指戳了戳影卫的脸,“挺软的,还以为是硬邦邦的。”
甲四皱眉挥开癸五的手,“这是侯爷的人,你别对他动手动脚。”
癸五无趣地站起身,“那这人带回去吗?若是将人带回去,只怕耽误侯爷今晚杀人放火,不带回去,荒郊野岭他活得成么?”
“这还用说。”甲四毫不犹豫地将影卫往肩上一扛,只觉得对方身体轻得过分,“再是杀人放火,也不耽误侯爷忙里偷闲,玩弄他心爱的宠物。”
二人带着影卫回崔侯府,天光大亮,崔荧不在府里,一早就被女皇召进了宫。及至入夜,才教人从宫里抬回来,被女皇赏了几板子。这纵火大烧公主府的罪行,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揭过了。
“母皇就这么疼那姓崔的!偏袒得简直没边了!”三皇子李佑慈恨得牙根直痒,“逼死三品官员,谋杀皇嗣,咱们苦心筹谋,竟只是一通板子了事,还只打了几下就没了,真是让人窝火!”
他恨不过,回头去看大公主李令淑,见对方冷着脸,便讨好道:“阿姐昨夜受惊了。”
李令淑冷笑,深呼一口气,埋怨道:“还不是为了你,若非帮你,我何苦再去招惹他?如今半个府宅都没了,连个住处都没有。”
“弟弟那处,阿姐当自个儿地方便是,作甚来老二这儿窝着?”李佑慈往门口望了一眼,他的影卫守在外面。
这是二皇子府,姐弟俩从宫里出来,各自带着怒气便没寻个妥帖地方,直奔了大公主临时安置的院子。二皇子李重华从善如流地简单招待几句,便再也没来打扰。
“昨夜匆忙,二弟离得最近,只好在此处了。”李令淑淡淡说道,“左右母皇将清漪园赏给我住,这两日收拾一下搬过去便是。”
“如此也好。”李佑慈似放下了担忧,“赵侍郎一直得阿姐欢心,阿姐也肯舍得他死。”
“一个男人罢了,有什么舍不得的?”李令淑语气毫不在意,“反倒是你,一个女人都降不住。若六弟与郑薇的婚事成了,你到时还有没有未婚妻都很难说。”
“阿芸心里有我。”李佑慈笃定道,“阿姐毋需担心,我自有办法不教那二人事成。”
李令淑轻嗤一声,又说到崔荧,“倒有一事,我试探出几分意思,或许能挖出崔照意的一丝弱点。”
“那日郑家马车风波,我便看崔照意不同寻常,原以为他看上了郑芸,不曾想……”
李令淑笑了笑,李佑慈心中一紧,“他竟敢肖想阿芸?我非杀了他不可!”
“倒也不是,他昨晚亲口承认,他喜欢的是一个男人。”李令淑引出一点线头,剩下的就由旁人去抽丝剥茧顺藤摸瓜了,反正不费她的力气,也不脏她的手。
“应当是与那日的事有关。”精致华丽的女人循循善诱。
李佑慈愣了愣,倏然想到那日马车上,除了他的未婚妻,确实还有一个男人。
他的影卫,山茶。
李佑慈顿时肃然,迅速向李令淑告辞,李令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抚着腕间的翡翠玉镯,幽幽地叹息。
没一会儿,二皇子李重华进门来,给李令淑泡了一壶常用的荷花茶,亲自斟了递给对方,“阿姐,你受累了。”
“三弟是个莽撞性子,教他去同崔侯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李重华站到李令淑身后,娴熟地帮她揉肩捏背。
“但他有镇北侯鼎力相助,若非要他的影卫出手,我也不至于替他再去招惹崔荧。”李令淑咬牙恨声,“这崔狗,真真是可恶至极!”
“倘若相宁公和五妹妹还在世,这局也就不难破了。可惜人都死了,死去的白月光只会愈发让人垂怜,谁又抵得过那道白月光的影子呢?除非……”李令淑眼里闪过狠意,“护着他的人,也不在了。”
李重华没有搭话,只说道:“崔侯的确难啃,但赵知诚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可惜。”
李令淑揉了揉眉心,无意间泄露出一丝疲惫,“崔荧查到了他妹妹和那个孩子,他迟早得吐口。左右大明王佛堂还在修,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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